来,并不是什么污点!”
“人结婚时,都抱着过一辈子的目的去的,可事实上,很多事情,尤其是婚姻,是最无法规划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你也不能完全看穿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将来会否背叛你!”
“说到这,作为一个婚姻的失败者,我可以告诉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不忠诚,当然,我弟是那百分之一。”
“大多数时候,共苦很容易,但能做到同甘的,少之又少,男人,尤其是有资本玩乐的,没有几个会对婚姻忠诚,豪门的丈夫,在外有几个没有一大群莺莺燕燕?就我自己而言,接过多少插足者的电话,我数都数不清楚。”
“秦白渊那些花边新闻,我在国外都耳熟能详,你能坚持三年,必定是真心爱过的,但浓烈的爱情,也经不起背叛的消磨,更何况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最后一定会失望,而这时候温尘出现了,你能不心动?所以,我很能理解你!”
“我这个弟弟,眼光很高,他喜欢你,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一定会支持他!不过,你是不是该和秦白渊先把婚离了?”
石书净用力点头。
“我会尽快!”
“嗯!那就好!”
石书净颇为受宠若惊。
“我没想到你能够接纳我,我以为……你会像他妈那样,坚决反对我们!”
“我和她不是同一类人,身份立场也不同,我只知道,我弟弟喜欢的,我一定支持到底!你若是想进司家的门,将来一定要承受很多压力,你先有心理准备,好消息是,我一定会站在你那边!”
“谢谢……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是为了我弟弟!吃完早餐去哪?”
“去医院,我找机会跟我公公谈离婚的事!”
“哦……那一起吧!”
司岚喝了口果汁。
“我和你公公,还有一些交情,应该去探望探望。”
到了医院,石书净先去找医生了解情况,司岚直接去了病房。
秦云宁正在看平板,大概是最近的治疗让他精疲力竭,精神憔悴了许多,头发也白了一片。
她敲了敲门,秦云宁一脸意外。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得很厉害,不知道哪天就死,趁你还活着,来见你最后一面!”
司岚勾着嘴角,把花篮放在地上。
“怎么?病危通知书下来了没有?”
在医院说这些话,更加晦气,秦云宁心里堵得慌。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嗯哼?”
司岚落座,以愉悦的眼神审视他。
“虽说人应该有恻隐之心,但想到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对你,我还真同情不起来!我以前就说过,人在做天在看,世上有因果轮回,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吗?”
“你……”
“别生气,你心脏还不好,万一一气之下死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司岚此刻的嘴脸有些可恶,得意洋洋,但她就是没办法控制,那痛快的心情,洪水一般往外喷薄而出,难以抑制那种激动。
秦云宁身体已经被病痛折磨得精疲力竭,想生气都没有力气了。
“都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忘了吗?”
“忘了?你说的真容易,如果是我给你戴帽子,你能忘吗?不过,你千万别误会,我是因为爱……恶人自有恶报,我就想看看,你这种人,最后落得什么下场,你做的恶心事太多了,我看报应不只是癌症,接下来,报应还会接二连三而来,你等着吧……”
秦云宁握紧拳头。
“你想干什么?”
“别激动,你们秦家没一个好东西,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告诉你,秦家气数已尽,你等着看他们一个一个自取灭亡……”
“我警告你,你胆敢动秦家任何一个人,我……咳咳咳……”
秦云宁一口血气上涌,激烈地咳嗽起来,满嘴都是血腥味。
“我不是叫你别激动?你看看你,这么容易生气,还不把自己活活气死?”
司岚站了起身。
“免得你就这么死了,看不到秦家人找死,我还是先走了,等你葬礼那天再来看你!拜拜!”
冤家路窄,在楼梯口碰到了殷静琪。
司岚身材高挑,气势也更足,不管殷静琪怎么昂头挺胸,始终输她一截,还没开始战斗呢,就输在身高和气场上了,怎能不叫殷静琪恨得牙痒痒,先声夺人,质问。
“你来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司岚双手环胸,理直气壮。
“来看我丈夫啊!”
“他不是你丈夫!”
“怎么不是?你是不是当插足者当久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捡了我不要的男人,自以为是地在蓝天称王称霸,感觉很爽是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都要飘起来了吧?”
面对司岚夹枪带棒的讽刺,殷静琪气得脸都红了,这个身份,一直是她心里的梗,她得到了权力、金钱,可永远得不到身份,想到这就叫她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你不肯和云宁离婚,我至于……”
司岚感到好笑。
“我和他离不离婚,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