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醉,灯里看石书净,分外沉醉。
乐师演奏着优美的钢琴曲,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绅士地伸出一只手。
“美丽的小姐,能赏脸跳一支舞吗?”
石书净将柔荑交入他手中,两人翩翩起舞,跳着优雅的华尔兹,前进、横移、并脚,石书净右脚刷过左脚旁,横移一步,向左倾斜,旋转,优雅得如同蝴蝶。
此刻,气氛浪漫得像童话,每一脚都如同踩在云端,石书净整个身子都是软的,他的胸膛健硕温暖,散发着醉人的男人香味,叫她安心,头搁在他肩膀上,两人在露天花园里,浪漫的氛围中,轻轻拥抱。
想要就这样一直跳下去,永远不结束。
司温尘喝了太多酒,最后找了酒驾,石书净吃力地把他扛回家。
“你慢点……到家了……小心脚下……”
“你也真是的,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高兴!高兴!”
司温尘红着一张脸,扯着嗓子喊。
“高兴……”
“嘘!小声一点,别吵到别人睡觉!”
“睡觉?”
司温尘一手架在石书净肩膀上,另一手扯开领带扔在地上,转身将她在墙上,捧起她的脸,眼睛像狼眸子一般炽热,呵哧呵哧地喘着气。
“我就想和你睡觉,老婆!”
他喝醉酒时,格外强悍,石书净被压着,动弹不得,身子也没有力气,一阵阵地发热。
“哎……先、先洗澡!”
“我不!”
司温尘有些孩子气,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她的脸,欣赏着她脸上的红晕以及眼神的迷蒙,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娇艳动人,叫他心醉神迷。
“我老婆真漂亮……”
司温尘满意地笑了,吻上了她的额头、耳朵,不断在她耳膜上婆娑。
“老婆……你给我下了什么蛊毒?嗯?一天没吃你,我就难受得要命……”
“我中毒了……嗯……你给我解毒,好不好?憋着,难受……”
石书净被他的吻灼烫了,浑身从头到脚都好热,纤细的身子支撑不住重量,只能整个依附在他身上。
“别这样……温尘……”
“叫老公!”
“温尘,别……”
司温尘咬了口她的耳朵,沙哑的嗓音低低命令。
“叫老公,乖!”
石书净咬紧牙关,羞于启齿,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从头到脚都好热,身子不断地扭动着,想推开他,可是又不想推开他,就这样的沉沦,感觉也很美妙,灵魂如同脱缰一般,不由得自己主宰了。
“叫老公……”
司温尘吻得越来越重,最后落在了石书净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乖,叫老公……”
“我……我不知道……”
石书净被热潮席卷了,被紧紧包裹着,心颤抖个不停,脸滚烫发红,只能攀附着她的肩膀,无助地望着他,眼神迷蒙。
司温尘低喘着,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捏着她的下颚,温柔地诱哄。
“叫老公,嗯?宝贝儿……”
“老……老公……”
石书净终于受不了,害羞地小声叫出来。
“乖!老婆!”
司温尘像得到全世界般满足,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抵在墙上,推高她的衣服,吻住了,就这样爱了她一次又一次……
凌晨五点,天蒙蒙亮。
整栋蓝天大厦,只有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经历了一整夜的恶战,秦白渊精疲力竭地仰躺在大班椅内,望着屏幕,昨天一晚上,他只挽回了百分之四十的损失。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司先生的能力,对方只是动了动手指,却几乎毁了他手里全部的资产,他以前太高估自己,或者太低估对方,以为自己并不输给他,现在才明白,以前对方是不屑对他动手,而他一旦采取手段,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可悲,能力上比不上他,还输了自己爱的女人!
第一道朝阳刺破灰蒙蒙的天际,刺入秦白渊眼里。
新的一天,到了!
昨晚,就在自己拼死拼活,狼狈不堪地挽救危机时,石书净却和他在一起,摆脱了他这个麻烦,两人想必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呵呵!真是讽刺!
望着屏幕里自己憔悴不堪的脸,秦白渊嘴角一抹苦笑,讥讽。
“你真是个可怜虫!”
石书净与司温尘的感情在几天内迅速升温,热恋中的两个人,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都不够。
在司温尘的催促下,石书净决定提早搬过去,回家收拾行李时,和殷静琪狭路相逢。
殷静琪这几天一直担惊受怕,精神状态很不好,石书净明显感觉到了她老了好几岁,心理压力,往往是最折磨人的。
但殷静琪这种人,不管多惨,都不足以勾起石书净的同情心,还是觉得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