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是很侮辱人的,陶媛愠怒。
“您是不是弄错了重点?如果巡查完了……”
“你之前在商业部应该是很清闲,上班那么多时间,用来干什么了?”
“当然是工作了。之前的部门任务更重,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当做四十八小时来用,一点都不清闲。”
“哦?是么?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是整个酒店最忙的人。”
陆离笑笑,放下花瓶,慢步朝她走了过来。
“就算是忙里偷闲,在酒店偷个情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吧,在丈夫的酒店和奸夫偷,你陶媛也很懂得寻欢乐……”
两道秀眉越蹙越深。
明明是这么俊美的一张脸,比年少时更加有韵味,更有魔力,可感觉却是戴上了恶魔的面孔,让陶媛厌恶,她讨厌从他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和他相处的每一秒,都是折磨。
“现在是上班时间,工作应该比我的私生活更有价值,如果没其他事情,那么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扣住手腕一把拽了过去。
陶媛跌入他怀里,浑身一激灵。
“你干什么?”
“我要你回答我。”
陆离十分执着与这个问题,眼睛死死钩住她,执意要一个答案。
陶媛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而且一个男人对女人动粗,也让她很瞧不起。
“你不觉得工作时间讨论这个很没有意义吗?既然我都承认了,那在哪偷有什么差别?”
“不要再想着敷衍我,有,还是没有?”
“没有。”
咬咬唇。
“你在说谎。”
“……我为什么要说谎?全墨兔市酒店那么多,我非要在这一间吗?俗话说狡兔三窟,我也是长了脑子的,就算我要偷,也不会在自己工作的地方,给自己找麻烦。”
“原来你还有羞耻心,我还以为你偷得什么都忘了……”
陆离深深一笑,她一身工作装,头发也扎成整齐的发髻,一副女强人的干练姿态,不屈不挠的十分倔强,但是生气的时候,两颊还是渗出了红晕,两种冲突,使得她散发出妩媚的韵味。
“不敢在这和奸夫做?那我这个做丈夫的总名正言顺吧?”
陶媛还没弄懂他话里的意思,唇就突然被他堵住了。男人一只大手将她狠狠按向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纠缠着她,吻得很深,势如破竹一般侵袭着。
“唔……你……放……唔……”
她挣扎着,四只脚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她撞在了墙上,一下就被他牢牢控制住了,动弹不得。壮实的铁臂,此刻整个圈制住她。
两人正对着门口,门虚掩着,外面有人走来走去,随时都可能进来。心慌意乱的陶媛奋力摆脱了他的唇,紧接着他激烈地啃咬着她的脖子。
“陆、陆离你快放开……”
她试图唤醒他。
“门、门没有关……”
抵住他胸膛的双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西装,都扭得变形了,分不清是要推开他,还是要借助他的力气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紧张得手指发白,颤抖不停。
“你是想关起门来,慢慢开始么?”
嘴唇婆娑着她的脖子,时轻时重地吮着,那白皙的肌肤已经红得像火烧一般,烫了他的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很清楚……我……很清楚……”
沙哑的嗓音,绷得紧紧的,随时都可能爆炸,抱着她吻着她的时候,陆离无比兴奋。
他的气息,他的力量,铺天盖地地将她包裹,越来越紧,有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恐惧。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只要一次,我就同意离婚!”
尽管陶媛现在整人都是晕的热的迷糊的,但陆离那句话,还是如重磅炸弹一般,惊醒了她,愕然睁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要一次,我就同意离婚,怎么样?”
陆离的语气愈发缠绵悱恻起来,像许多细小的齿轮夹着她的耳朵。
她的脸越来越红,没有了刚才的成熟倔强,就像个紧张无措的小姑娘一般,让他想一口就吞进肚子里。
噢……她真是个妖精。
短暂的错愕后,陶媛的怒意蹭蹭往上蹿。
“你脑子进水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清楚,我现在说的一切,我愿意负责。”
陶媛备受煎熬。
“你想要我?你确定?”
顶撞的语气,是讽刺的,是嘲弄的。凭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她用激将法寻求着解脱。
“一个偷的女人,亏你也不嫌脏?”
“脏?脏又怎么样?脏的是你,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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