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你魂不守舍的,帮你还还魂。”
欧阳烁戏谑道。
那么她还该说谢谢?陶媛真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讨厌。
“上车。”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家。”
“你今天没开车过来。”
“我在前面拦出租车。”
“这个时间,可不好拦车。”
“那我搭公车。”
“公车那么挤,何必遭那份罪?”
“我们对遭罪的理解不同。”
陶媛言下之意,和他共处那才是真正的遭罪。
“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一见面就剑拔弩张!上车,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
看他的样子还挺认真的,陶媛犹豫了一下,只好上了车,报了个地址。
“不回陆家么?和你丈夫分居了?”
“如果你说的重要的事是打探我的隐私,请在前面放我下车。”
她冷冰冰地回答道。
“ok!我不该揭你伤疤,是我的错。”
他耸了耸肩。
这么一说,陶媛更觉得不舒服了。
“你不是和大家一起去聚餐了吗?怎么会在这?”
“我真正想请的人都不给面子,那我还有什么去的必要?怎么说我也请了三次,你就不能有一次赏脸?太绝情了。”
“我对聚餐没什么兴趣。”
“可据我所知,前两年部门聚餐你基本每次都参加。现在接连缺席,摆明是为了避开我。我想问问你,你觉得这样对工作进展有帮助吗?”
“……”
“黄总监走前跟我特别强调过,你是她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我们得好好合作。换句话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欧阳烁这话说得颇为诚恳。
但这还不足以打动陶媛,她仍带着几分讽刺回答。
“您太抬举我了,像您这么有才干的男人,哪里需要我的帮助?”
“你听听你说话,真酸,这种态度对上司,真的合适吗?工作讲究的是团队合作,我再厉害,一个人单打独斗还能翻天不成?经过这几天观察,黄总监确实也没有说错,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希望你能够好好配合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欧阳烁这几句说的倒是人话。陶媛的脸色就缓和了一些。
“大家都是酒店的人,都是为了酒店好,如果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会尽力。”
“可是我现在连你人都见不到,你怎么帮我?”
欧阳烁笑的时候,伦敦腔更加重了,就连笑声优雅得如音乐,陶媛的心颤了颤。同时也有点奇怪,他不是刚回国没多久吗?怎么中国话这么地道?两种截然不同的语音混在一起,竟有一种别样的动听。
“大家在同一个部门,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能躲到哪去?”
“可你给我的感觉是,你一直躲着我,想和你好好说句话都不行。没有交流,怎么合作?难道靠心电感应?”
他这番话倒也没有诬陷她,陶媛自己清楚,这几天她是太任性了,把私人恩怨放在了工作前面。她以前向来是个工作分明的人,一切以工作为先,大概是欧阳烁之前给她的阴影太大了,所以才会这么失常。是该好好平复下心情,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了。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他的面把话都说清楚。
“好吧,我是躲着你,我没办法像你那么坦荡,把过去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
“呵呵,憋了四天,你总算忍不住了。之前都是误会,就当是我的错,ok?”
欧阳烁一脸的大度,但这种说法在陶媛听来,是十分欠揍的,当即就反驳了一句。
“什么就当是你的错?本来就是你的错。”
“我说了,我误会了你的身份。那个时候,你还是客服组长,我哪里想到你会突然变成项目部经理,就说我自己吧,我更没想过要到威尔顿酒店工作。这一切都是巧合。”
陶媛摇头。
“我不相信什么巧合,我更愿意相信阴谋、人为安排。”
“你的意思是,我是为了你才到威尔顿上班?看不出来,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可能某人就是这么无聊。或许更早之前,你就计划好了。”
欧阳烁乐了。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被迫害妄想症倒不至于,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陶媛现在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对什么事情都多长了个心眼。
她从来都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要掉也是掉陷阱,而她总是最倒霉中招的那一个。
更何况欧阳烁这个人,本来给她的感觉就特不怀好意,她提防他是很自然的事情。
“中国有句古话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强吻我,加上在晚宴上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得不让我多想。”
“女孩子有安全意识是对的,但是,防范意识太强就不好了。如果你把任何一个人都当做敌人,自己活的也不容易。”
“我没有把每个人都当做敌人,只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