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小子,也能让人拿住?真是他妈金字塔尖儿朝下了!”“老大,你就别损我啦愁死我了都。”“这样,找个时间,约出来吃顿饭。”
“你想见见她?”“废话,不见见她,我怎么知道你对象儿到底是天仙儿,还是颠线儿啊?”“那行,我回去跟她说说。”“你约吧,约好了告诉我就行。”
“老大吃完了,你可得给点儿道道儿啊”这小子,赖我的本事越来越高。“行”说老实话,对206,我的意见跟六子差不多。
试想一下,一辆靓丽的206稳稳当当的停下来以后,一大堆年轻小伙儿就盯着车门,想看看里面下来的美眉长得多漂亮,等到脖子都抻得老长的时候,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小孩走下来。
毫无疑问,肯定是一地的破眼镜片儿!一想到这,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虽然售车小姐非常的热情周到,介绍的也非常详细,提供的饮料也非常冰凉,但是,怎么看这车也不适合老妈开,而且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也不是很大,而且内饰也过于运动化。
所以,婉言谢绝了售车小姐要保留我手机号码的请求,带着六子往回赶。约六子对象吃饭,无非是想见见她。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总是认为一个人的外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他的内在。
再加上言谈举止,和一些交际过程中的细节,就可以大致的判断出一个人的大体轮廓。再经过对这个人的语言和表情仔细的推敲,就可以把他大致的性格推断出来。
这样一来,只要简单的思考和斟酌,要制定出相应的对策,应该不难,当然了,这只是针对一般人,或者是社会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的一种策略。长久一来,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也是这么做的。庆幸的是,至今为止还没错过,至少没错的离谱过。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没看到伟晨和张晶。“喂,伟晨啊,哪呢?”我拨通了伟晨的电话。“必胜客呢,老大。”“张晶跟你在一块儿没?”“在,你等着”
“晶儿,饿了?”“饿了,等你也不回来,我就跟伟晨一块儿出来了,你不生气吧,哥?”“生什么气呀?怎么去的?”“打车来的,我点了一大堆东西,伟晨都要哭了,哥,你饿不?我给你带回去点儿?”“不用,你吃吧,我不饿。你把电话给伟晨。”听到她一口一个“伟晨”我倒觉得有点欣慰,还有点酸。
“伟晨啊,吃完了饭,别忘了开发票。”“报销啊?不用,老大,请咱妹妹吃顿饭还要报销,那不打我嘴巴子吗?”
“我可听说,张晶点了一大堆东西,你都要哭了?”“嘿嘿,那不是逗她玩儿吗。这点儿东西,还能吃穷了我?要是就这点儿脓水儿(东北方言,意即:本事、资本),那不是给你老人家丢脸吗?没事儿!”
“那行,吃完了饭,你再带着她逛逛,买两身儿衣服,要运动款的,不要那些时尚乱七八糟的。回来我给你钱。要是回来的太晚,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不用你给,老大”“就这么定了!”说完,我挂了电话,说实话,我是在刻意的给伟晨机会,也是借着伟晨让张晶开始新生活。
我相信,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伟晨的开朗积极向上的性格和店儿里的工作气氛也能够让张晶在一个好的环境中,至少是一个正常的环境中开始新的生活。
要想让张晶真的开始新生活,真的开始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在正常的工作岗位上面重新开始,这么做应该是正确的。“老大,军哥儿找你。”六子喊我。“军哥儿?怎么不打我手机?接过来。”
“喂咋不打手机呢?老长时间不见,忘了号码了?”军哥儿是我大学同学,不过不是真正的同学。他是xx市地税局派来委培的,硬是安排到了我们宿舍,住在一个寝室里面,跟我脑袋顶脑袋睡。
高中毕业以后,通过他父亲的关系,他到了北京当武警,退伍以后到了中国银行xx支行,干了没两天,又调到了现在的单位。
他比我大了4岁,人很风趣,就是有点邪。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办事情总是爱走点邪路,虽然事情总是能够成功,但总是给人一种邪门歪道的意味。
我喜欢张国荣的歌,他喜欢谭咏麟的歌,没事就在一起诋毁对方喜欢的歌手,友谊也在这期间建立起来。
我跟他关系一直都不错。毕业以后,虽然不经常联系,但感情还是很好。他父亲是xx是公安局交警支队政委,所以他在当地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他们局里也对他有所顾忌,他自然就借着这层关系有点为所欲为了,记得他毕业的时候跟我说过“别的不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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