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先生来带她见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事。自从被驯服以来,她成了陈先生手中的一颗绝妙的棋子,偶尔出没于一些秘密的场所,供隐隐藏藏的男人们寻欢作乐,不仅是她绝世的容貌,还因为她身上天使般脱俗的清纯气质深深地迷醉着那些男人,令他们如附骨之蛆,叮着不放,陈先生也通过她顺利地达到他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妓女,这是她对自己的唯一评价。驶进一个富丽堂皇的小院,陈先生和她在管家的带领下见到了主人。
“史公,久违了。”陈先生一反常态,亲热而恭顺地与倨傲高坐于厅中的矮胖男人打招呼。“是陈昆啊,这么久不来,我以为你有点成绩就翘尾巴了。”“哪能呢,小弟我就算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成绩,还不全是您的栽培吗?”
两人虚情假意地相对大笑。“史公,我可真没忘记您老,您看我给您准备的礼物。”陈先生闪身指向含羞忍辱的薇,此时的薇已在车上按陈先生的要求更换了服装。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丝绸半统装和浅褐色长筒丝袜,半透明的材质,将没有任何内衣遮掩的玲珑身段映衬得若隐若现,充满了惊人的诱惑力。
既贞洁又淫荡,既高贵又风流,这是陈先生叮嘱她要特意表现出来的形象和气质,其实薇一进门,史议长的一双贼眼余光就没离开过她,饥渴之色一闪而逝。
但他是深谋老成之人,绝不会轻易让人看出心思,再说,他早已事先知道了所谓礼物的份量,并作了准备。“好好,我们进茶室谈,进茶室谈。”史议长打了个哈哈,领头先走。“老狐狸。”
陈先生低骂一声。茶室里,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三人相对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
春寒料峭,室外的空气湿冷,令衣着单薄的薇不停地打寒颤,走进温暖的茶室就像进了天堂,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陆小姐穿得这样单薄,可怜啊,陈昆你也不懂怜香惜玉。”也许是暖气催发了史议长的情欲,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人五人六,进门就直勾勾地将眼睛扫在薇衣裳下贲起之处,老色棍面目一露无余。陈先生笑道:“好好,反正我是恶人了,索性恶人做到底。”
他目向薇“还装什么斯文,快趴到这里给我们当酒桌。”薇羞耻得银牙咬碎,还是依言除去那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四肢着地跪趴在两个男人中间,放平身子,陈先生果然在那莹白光滑如缎的玉背上摆上两个酒杯,一个小壶,一碟小菜。
“今日我也学古人附庸风雅,酒色双全,陪史公好好喝个痛快。”史议长一直笑咪咪地看陈先生如何摆布女人,深感适意,兴致大发“好,喝,不过喝要喝得有名堂,不能白喝。”
“史公的意思是”“让风华绝代的陆小姐给我们当酒案不免唐突佳人,为了赔罪,我们喝酒可不能忘了她。”
陈先生突发灵感,嘻嘻笑道“史公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这酒要喝得有意思,我有个主意,来,史公,听说你家有好酒”
他扯着史议长走到门外窃窃私语,只听得史议长放声大笑。薇屈辱地趴着,惴惴不安,不用说男人一定在寻思戏弄她的淫计,然而身不由己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不久,男人回来了。
在她的眼皮底下摆上另一个精致的壶和几个小酒杯,斟满,酒气四溢,还有几根细长的小圆胶棒,白色的棒面上像是涂了一层油质物,油光发亮。陈先生说“陆小姐,现在你面前这几杯酒,我保证不勉强你喝。
我和史公喝酒时会讲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也许跟你和周文都有关系,如果你想听下去,在我们讲得停顿的时候,你就主动喝一杯酒。
然后将一根小棍子塞进你那个漂亮的小屁眼中去,如果你不干,我们就谈别的,那么你以后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了,如何?”
史议长微笑,眼中放着光,只有陈先生知道他对女人的后面的那个部位有特别的嗜好,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包括他本人在内,虽然淫戏无数,但都没有真正动过薇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就是留待今天奉献给这个权倾一方的大人物。
薇垂着头不作声,长长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无力地弯曲着。陈先生不理会她,和史议长干一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摆龙门阵一样开始讲述往事。
其实整个事件从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那时的青议长还只是政界一个叫青鹏的不起眼的小人物。
然而他很有野心,全心培植自己的势力,排除异己,陈昆和史议员当时都是他的亲信,陈在黑道,史在白道,一左一右辅佐青鹏打天下,陈昆主要负责组织一帮弟兄在暗中除掉那些不好对付的人,就这样,青的势力越来越大,挡在前途的障碍越来越少,作为一颗政坛新星,他开始受到上层的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