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她对我说:“张志成,我告诉你,对女人不能用强的,如果你用强的,她可能会恨你一辈子,做ài是两情相悦的事,如果两个人都愿意,那会产生许多的乐趣,如果一方不愿意,另一方用强,结果是一方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何况,用强的一方还未必快乐,你强奸我,你快乐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像个孩子似的悲泣了起来,也难怪,那时的我本来就是一个男孩子嘛。“去洗个澡。”洪云对我道。“啊?”我怀疑我听错了,但是没有,她坚定的对我又说了一遍。
我心里再次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会对我怎么样?“哈哈,怎么,有色胆强奸我,没胆子去洗澡?”洪云笑了起来,笑声中有种狂野和轻视。
洪云的这场笑,激起了我男子汉的尊严,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是洗个澡?我站起身,走进浴室,冲起凉来,当我洗完澡出来时,洪云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挑逗地站在我的面前,说:“来啊!”说着,她走进了房间。我跟了进去,她让我躺在床上,脱下了我的内裤,用手握住了我的jī巴,对着我媚笑了一声,道:“今天,阿姨教你怎么做ài,我要你永远记住。”
说着,她一口含住我的jī巴,吞吞吐吐地吮吸着。我的天哪!这让我如何能忍受啊!我只是经受过一次xìng交,还是我强奸她,说真的,由于是强奸,到底我快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而此刻,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含着我的yīn茎,让我欲死欲仙!她不时媚眼看我,更令我无法忍耐,不过十分钟,我射了,洪云显然经验老到,在我将射之时,她猛然吐出嘴里的jī巴,让它直射向上去,全部洒在我的身上。
我兴奋得叫出声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洪云笑了笑,道:“没用的狗东西!”她拿过一张餐巾纸,帮我擦了擦疲软的jī巴,随即再次将它含在嘴里逗弄,一下子,我又硬了。
我向她伸出手,她笑了笑,脱下三角裤,赤裸着下身,骑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伏下身含住我的jī巴。
我分开她的屁股,像她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阴户。我可以感觉到她被我舔湿了,但是我毕竟不如她,不过十五钟,我再次射精了,和上次一样,她在我将射之时又吐出我的jī巴,让它射空。
她回过身,冲我笑了笑,神情一幅不屑的样子。我有些恼怒了,扯下她的胸罩,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抚摸她的乳房,她抓开我的手,俯下身,这次连擦都没有,再次将我的jī巴含住,我禁受不了又硬了起来。
不过十分钟,我再次射精,我觉得受不了了,我实在害怕,可是洪云并不放过我,她再次将我的jī巴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开她。
翻身跳下床,赤身裸体地开门向楼下跑,当我跑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处,从楼下扔下一大堆东西,那是我的衣服。我跑回家,所幸无人察觉。
我仓促地穿件裤子,到楼下把被洪云扔下来的东西捡回来。我关上门,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过了两天,天空飘着微雨,中午我回家的时候,开门时,有个中年男人,长得帅气而高挑,温文尔雅的,拿着个行李箱下楼来,我忙让到一边让他过去,他向我儒雅地一笑。
我也回笑了一下,继续开门,洪云随之下来。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
她抱着她的儿子,走近我,对我说:“刚才下去的是我老公,从美国回来,我的申请陪读下来了,今天去北京,然后就去美国了,看来,此生我们是不会再见面了。”“哦。”我木讷地答道,不知该说什么好。
洪云向我一笑,眼神冷得令人不敢直视,道:“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了,一个星期前,我发现我怀孕了,你的,再见了。”说完她转身下楼。对我,却如五雷轰顶。
我进屋瘫坐在地上,再次禁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洪云,一个月后,我搬回了学校宿舍。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我掀开被子,到隔壁的房间里,我的四岁的儿子正沉浸在甜甜的梦乡,我俯下身,在他天使般的面孔上轻轻一吻,内心充满了父爱。
我轻轻地退出来关上门,一个人走到阳台上,雨,又开始下了起来,我点燃一支烟,悠长地吞吐着,烟雾缭绕着我的身体。
夜色里,霓虹灯不再闪亮,只有街灯泛着昏黄的光,街上基本不见行人,偶尔有疾驰而过的车,扬起马路上的水花,一切显得迷离。
想想十五年过去了,如今我已为人夫,为人父,有个幸福的家庭,却总在心里有股沉重的失落。在大洋的彼岸。
此刻应该是一天的开始,有没有一个四十五六岁的女人,在人群中奔波,她身边是否有个十四岁的男孩或女孩?我想找人打听,但是我除了知道她叫洪云,还知道些什么?
在美国,几乎不用中文名的。我叹了口气,将烟熄灭。我的双肘靠在阳台栏杆上,手掌抚住我的脸,泪水在瞬间涌出,顺我的指缝流下,我保持着这个姿势。
直到妻将一件睡袍披在我的身上。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