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几个人走后,我将江丽留了下来。
望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我很清楚,她昨夜受伤不轻,现在只不过是强忍着而已。
说真的,我是第一次有些担心了。
最担心的是我的身体,到目前为止还没查出自己到底什么病。说来很搞笑,自己以医入道,竟然搞了半天,还弄不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还医个屁。
我想,估计我得来一个全面的大调息,大检查。要不然,普通的检查是不可能知道我身患何病的。
“寒哥,你有心事。”江美丽坐到我身边小声道。
我一愣,扭头望了她一眼,很厉害,这也看得出来,我可没把自己的心事显示在脸上。
“你怎么知道?”我问。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江丽回答。
我的眼神,好象我的眼神没什么变化啊。
“虽然你的眼神变化很小,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江丽这话让我不得不佩服。
“江丽啊,那你知道我担心什么吗?”
“是为这次战斗的事。”江丽很肯定地道。
我笑笑“你说得对,但也不全对。”事实上,我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如果在战斗中突然又晕倒,对我而言那是生死攸关的事,对于整个战局而言,那就是胜败的关键问题了。
如果紫衣现在在就好了,虽然我很怕她,但不知为何,关键时刻我却只能想到她。这个时候也只有她能帮我。
“寒哥,您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我,我愿意跟你承担一切。虽然我不一定能承担得了,但是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对你只有一点点帮助都好。”这话说得很诚恳,也很让我感动。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还有一本书。
“江丽,这瓶子里有葯,去给那几个受伤的人服用。这本书你拿去看看,然后多加练功,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江丽接过东西,对葯倒没什么看法,只是看着那本书道:“这是武功简谱吗?”
“是的。”我答。
“那,为什么只给我一个人,其他姐妹也可以学的。”
这妮子倒是挺够情义的,什么事都想着其他姐妹。
“如果她们能学我自然会给她们,问题是这本书,目前除了你能体会其中的意境外,其他人是无法体会的。好了,去吧,好好练习。出去的时候把光头和卷毛给我叫来。”
江丽站起来,带着犹豫望了我一眼,最后出去了。
很快,卷毛和光头两兔崽子笑得跟一白痴似的进来了。
“呵呵,寒哥,有什么事吗?我们正在搬家呢。”光头一见来就笑呵呵地先说。
“寒哥,光头这小子他不听命令,他自己搬外面逍遥去了。”卷毛立即对光头的坏人坏事给以举报。
光头恼火“卷毛,你妈的玩的女人比老子摸的还多,还来说我。”
“好了,都别吵了,想出去就出去吧。”我懒得听他们再罗嗦。
“呵呵呵呵。寒哥就是寒哥,英明,哈哈。”光头得意地大笑,还忘不了朝卷毛竖起一根中指。
“你。”卷毛很气闷,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得说。
“你两个干什么,我叫你们来可不是听你们吵架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两人急忙凑过来“呵呵,什么事?”
“昨晚上江丽们抓来的那些个股东知道不?”
两人互望了一眼“知道啊。”说完,光头突然哈哈大笑,而卷毛则气得想扁人。
“怎么了?”我眼睛横了过去。
“没什么,那些家伙我们知道,都知道。”光头急忙回答“被我们关在地下室呢。”
瞧这家伙的熊样老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些个家伙是不是又被你们拿来赌博了?”
光头摸着自己的光脑袋,
“呃,呵呵,寒哥,您老真是神机妙算,赌了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看你小子这熊样,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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