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求援,可惜无法运功,声音用不起内力,所以很小。
听我大叫,艳红从旁边盘子里拿来一苹果塞进了我嘴巴里。
“嘻嘻,寒哥,你继续叫啊。”
“呜呜。”我现在只能这么叫,然后极度无奈地看着她在我面前脱衣服。
“开门,艳红,开门,寒哥怎么样了?”是江丽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终于有救了。
艳红听到外面江丽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接着她以很快的速度穿好刚脱下去的衣服,然后整了整凌乱的头发,跑过去把门开了。
江丽带着一帮女生进来,首先看到的是我被扒光上衣、嘴巴被塞了苹果的狼狈样。
“啊,寒哥,你怎么了?”江丽第一个冲了进来,首先把嘴巴里的苹果拿掉,然后拿一张毯子盖在了我身上。
我终于喘出一个大气。
“呼呼,呼呼,江丽,你总算来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象运动员刚进
行了一次五千米长跑,累得不象话。
“你,你怎么了?”江丽很焦急。
“别问那么多,腰觉麻穴,灌注真力,帮我解开。”
“哦哦,好。”江丽说着一用劲,手指点在了我的大穴上。
“呼——”穴道一解除,我长长地松了口气。妈呀,这什么事道啊,竟然遇到这样倒霉的事。
江丽帮我解了穴道后接着急问:“寒哥,到底怎么回事?对了,艳红,你对寒哥做了什么?”江丽猛地转向了一旁的艳红,声音异常的严厉,气势十分的压人。
这几个女生,对江丽这个大姐大反倒害怕几分,对我是。
唉,男人的失败。
艳红被江丽喝得一跳,迅速地低下了头“我,我,我没什么啦。我只是要给寒哥解开穴道而已。”
“解穴道用得着脱衣服?”其他女生纷纷投去了奇怪的目光。
艳红头低得更低,不知道做何回答。
“我,我是想脱衣服看得准一点嘛,我。”
“哼,艳红,别狡辩了。”琳琳可是不懂得给别人面子“你是想吃独食吧。”
这话不但让大家寒,更让我心里发寒。什么吃独食?让我恶寒的同时心里鸡皮疙瘩更是冒个不停。
“好了,都别吵了,现在都出去。”我不想再恶寒下去,这帮女生都丫的不是善良之辈,更不是什么羞答答的淑女,对男女之事的任何话都说得出来,任何事也做得出来。
“寒哥,那你。”江丽想说什么,立即被我打住“什么也不要说,现在带着大伙出去吧,总不能一直让我这么躺床上吧。”
江丽眉毛一挑,点点头“好吧,不过你穿好衣服,一定要出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等下再说吧,快出去。”我催促起来。
一帮女生在我的催促下只好离开,江丽走在最后面,出去时把门关好。
她们一出去,我终于得以脱身,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
我堂堂张小寒竟然遇到这种事,无语,这要让那些老朋友知道,不笑掉大牙才怪。
当然,现在我可没时间去考虑笑掉大牙的事,我现在必须考虑的是即将面临的严重问题,——凌晨零点的约会。这可不是什么男女情人的浪漫约会,搞不好要死人,所以我必须好好的准备一下,至少我要认真地查探一下身体的状况,可别在那个关键时刻出毛病,那就真的死定了。
在这里自然是不行的,一帮人太烦人了,因此我不得不再次溜窗而出。
今夜,无星无月。
凌晨零点的夜,更是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空旷的郊外是一片黑暗。
清水湖,是环绕中途市的一条人工湖,湖的岸边种植了大量的常青树木,碧绿的水草,于是将整座湖染成了绿油油的一片,清水湖之名也便由此而来。
这里,一直就是中途市游人的旅游圣地。
而现在,清水湖面却是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夜色,只能看到湖面有黑黝黝的东西在轻轻地晃动。
风,清冷。
滑过树梢,发出了沙沙的呜鸣。
湖中心,有一座古典的样式的花楼,呆斗飞檐,静静地耸立在黑色的清湖中心。
一个人此时背着手,正静静地站在里面,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那不停晃动的黑色湖面。
“你来早了。”当我慢慢走进这座花楼时,那个背着手的人慢慢转身,夜色下,那张满是皱纹的脸,让我微微皱了皱眉。
“是你来迟了。”冷漠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
我笑“或许吧,请问约我到此为了什么事?”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笑“你们是谁,我并不感兴趣。”
“你什么意思?”对方的声音更冷。
“很简单,因为我没兴
趣认识你。”我的声音也很不客气。
“那你为何还来?”
“没办法,谁让你用其他人来威胁我。我这个人最看不起的人就是那种
喜欢拿别人来威胁对手的人。这样的人,我没根本就没兴趣去认识。”
“哈哈哈。”对方突然大笑“这个世上,你是第二个敢跟我这样说话的人。”
我也笑“很荣幸啊,那么第一个敢这样跟你说话的人是谁,这人倒是与我有这点共同点,有机会我倒想认识认识。”
“你还不配!”对方一声厉喝打断我的话,而后用凶狠的语气道:“鬼影寒,你能让我亲自出马已经是你的荣幸,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死,要么投降我们。”
我一愣,随即冷笑“想让我死,想让我投降,那得亮出你们的实力。”
“哼,前几日那场差点让你们覆灭的战斗就是我们的实力。不,那只是我们最差等级的实力。”
这话一出,我猛地怔住。
前几天那场莫名的大战,那股神秘的力量,原来是和这个人有关。
“你们是谁?”
“怎么,你现在对我们感兴趣了?哈哈哈。”对方是一阵狂妄的大笑“想知道我们是谁你同样没有资格,因为你要么是一个死人,要么就是我们的一条狗。”
“狗”字一出,我凌厉的爪子已经带着怒啸,狠狠地抓了过去。
“你必须为这句话付出代价。”声未落,爪已经攻至对方身前。
对方先是一惊,接着赶紧一个翻身,向后翻倒。
“咕咚”“砰”“哗”几声响,整个人掉进了水里,而我手上则抓着一片破碎的衣服,血正从指尖一滴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