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草地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在下面的是个少女,她怒叱道:“淫贼!你快住手,我们峨嵋派还能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啊!”她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上那具黑黝黝的躯体下身狠狠往前一挺,撕裂了少女那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嘿嘿,还是个雏儿,真紧啊”那男的说罢,也不管少女的痛苦,兀自大力抽送起来,处女的yīn道像一个滚烫的肉环般紧紧地套住男人的肉棒,每一下进出似乎都异常艰难。
这样更激发了男人的原始野性,更加粗暴地抽动着,硕大的guī头像雨点般撞击着少女的花芯:“峨嵋的骚货还真不错,堪称上品,老夫好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嫩货了,哈哈哈”少女紧咬牙关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丑陋的模样永远铭记在心。
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少女也忍不住哼哼起来,男人淫笑道:“骚货,爽了吧,女人都是贱货,明明个个都喜欢被人操,却还要装得有多清高!”他双手揉搓着少女饱满的双乳,下身狠狠地撞击她,眯起眼睛倾听那迷人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少女娇嫩的阴唇被肉棒粗暴地带进带出,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蜜汁,终于,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银牙紧咬着红唇,随着她的一声闷哼,从处女的花芯深处喷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把男人烫得直哼哼,腰眼一麻,急忙抽送几下就顶住少女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灌注进去
坚强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眼角悄悄流下一滴珠泪。男人起身穿好衣服,转头看看赤裸的少女:“你知道我的作风吧?”少女闭上眼睛不言语。
“你也别怪我,我不能坏了规矩。你是峨嵋派的祝小倩吧,我会通知你的同门的。”说罢出手如电,右手食指在少女眉心处一点。
然后转身离去。正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珍珠河平缓地流动着,在和煦的阳光映照下反射出万点金光,从高处望去,像是一条镶嵌在大地上的玉带。河边是一片青葱的草地,嫩草刚刚长出,还不高,像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铺在地上。
“毯子”上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倒着一个人,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少女,在绿油油的草地里,显得是那样的洁白如玉,此刻她正睁大眼睛望着蔚蓝的天空,小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她却永远也不能说了,她死了,带着无比的哀怨,在这春意盎然的季节里,她永远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的眉心有个红色的血点,就像观音菩萨一样,高耸的乳房上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指印,玉腿根部的草地上,落红点点,撕碎的衣裳散落在身边。从远处飘来一道白影,转瞬来到女尸近前。这是一名清尘脱俗的少女。
一身雪白,人白,衣白,鞋白,连背后背着的宝剑也是白剑鞘白剑穗。往脸上看,一张白嫩的瓜子脸,双眉修长,杏眼如电,鼻似悬胆,唇红齿白。身段曼妙,秀发用白丝巾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显得干净利落超凡脱俗。
少女一眼就瞥见了女尸眉心的伤痕,不由得秀眉一蹙:“又是他!”她说的这个“他”是近年来江湖上作恶多端的一个淫贼,作案手法极其凶残,往往先奸后杀,而且是以独特的手法一击致命,死者的眉处会留下一个血点。
此贼行踪诡秘,且武功极高,屡屡作案却至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江湖上给他松了个绰号叫“摧花一点红”少女凝神想了想,一甩袖子发出一支响箭。
片刻之后远处又飞来一条人影,来到少女近前停住,一躬身:“小姐,有什么吩咐吗?”来者是个干枯黑瘦的老头,长得极其猥琐。
脑袋两头窄中间宽,酷似橄榄,头发稀疏地拢成筷子粗细的发辫扎在脑后,两道扫帚眉往下耷拉着,一对三角眼不大,却闪烁着精光,还长着两撇稀疏的老鼠胡子。
少女点点头:“吴七,你那边有没什么发现?”吴七恭敬地哈了哈腰:“回小姐,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少女叹了叹气,下巴朝地上的女尸扬了扬:“这名死者应该是昨夜遇害的,你去把她收拾一下然后报官吧,让官府去处理后事。”
吴七答应一声径自忙活起来,少女来到河边坐下,脱下白靴,露出一双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用手揉了揉。
这几天顺着一些蛛丝马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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