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然后前往大将军府,盗出方天画戟,最好再盗出赤兔马。”马腾说完,紧紧盯着时迁。
“这……”时迁面露难色,不过很快这异样的神情就消退,“没问题!包在我时迁身上,不过我不能保证完美完成任务,大将军府的戒备……必定森严。”
“嗯,这点我知道,至于赤兔马,如果盗不出来……那就给我杀了它!”马腾眼神一厉。
“是!”时迁点点头,猛然起身拍着胸脯,“太守放心,我时迁别的不说,只要我自认偷窃技术天下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哈哈哈哈哈!”马腾大笑,拍了拍时迁的肩膀,“壮士归来之日,必有重赏!”
“多谢太守!”时迁拱手,默默地斟满酒杯,仰头喝尽,转身便走。
“主公,有一心事困扰末将很久了,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小毛贼、阶下囚如此礼遇?”旁边一将见时迁走远,不解地询问。
“呵呵,程银啊,因为他是阶下囚,我对他礼遇所以他会感恩;因为他是毛贼,我给他厚礼他便会留下,毕竟人为财死,盗贼的生存之道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现在平白无故的给他无数的钱财,他岂能不为我所用?”马腾笑了笑,抹了一把胡须。
“太守英明!”程银拱手,“假使他能偷出赤兔马和方天画戟,那吕布无异于折断了双臂,鬼神之名恐怕也名存实亡了!”
“哈哈!没了赤兔马和方天画戟的吕布,怕是我儿孟起也能与他一战,且董贼军中再无猛将,我也不必担心了。”马腾大笑一声,看着时迁离去的方向长舒一口气,“时迁真是老天给我的及时雨啊!”
……
建业。
“末将王彦章拜见陛下!”
“平身!”徐珪亲自上前扶起,笑道,“真是好久不见,朕想念的紧啊!”
“多谢陛下厚爱!”王彦章拱手,面带微笑。
大概有好几个月将近一年的时间没见到王彦章了,隔了这么久,王彦章似乎更加雄壮了。
“王彦章啊,朕此番唤你前来,主要是将一物交与你,你是丹阳太守,但同时也是朕的骑兵统领,有了这一物,骑兵的战斗力可以翻一番!”徐珪故作神秘道。
“!”王彦章一听,猛然睁大眼睛,“真有此物?”
“嗯,随朕来!”徐珪笑了笑,牵着王彦章来到兵器库,在两名士兵的带领下,来到摆放马镫的场所。
“马镫?”王彦章见到后本来很是期待的眼神明显黯淡下去,因为这东西不值得他激动。
“爱卿拿一个出来瞧瞧。”徐珪笑道。
“嗯……”王彦章慢慢上前,弯腰拿起一个,这一下立马大惊,“双马镫!”
“正是!”徐珪点点头,“有了它,骑兵便可以解放双手,与战马连为一体,且可以装备盾牌防御敌军的弓箭!”
“陛下真是神人!”王彦章大喜,立马拱手。
“嗯,稍后朕派人将这些马镫全部运往丹阳,朕的骑兵部队,就交给你了!”这话一出,徐珪一脸严肃。
“遵命!”王彦章郑重地拱手领命。
……
一天后,幽州。
“报!主公!”突然一个士兵狼狈不堪,跌跌撞撞地进入幽州府,表情很是急迫。
“怎么了?”公孙瓒皱眉,立马起身,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士兵如此惊慌的禀报。
“主、主公!二将军经过冀州时,在城外的树林中被匪徒截杀,只剩我一人杀出重围,逃出升天!”
“什么!”公孙瓒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晃了几晃,才站稳。
公孙范是公孙瓒同父异母的弟弟,为人乖巧,毫无异心,而公孙瓒也特别疼爱这个弟弟,此番若不是非要自己的亲人前往并州,绝不会让他亲自冒险,不想却因此丧了命。
“你可知道那伙势力是谁?”公孙瓒强忍悲痛,紧咬钢牙,眼中满是暴戾的气息。
“主公,虽然那些人是山贼模样,但是队列整齐,且装备精良,便是截杀我们的时候也显得训练有素,绝不可能是贼,小人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袁绍的手下!”这人道。
“可恶!”公孙瓒气急,拔剑将身边的帅案一下砍为两段,“袁绍老儿!我公孙瓒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兄弟!”
这时公孙瓒身后一人出列,拱手道,“主公节哀顺变,照此看来便是袁绍派人所为,而他的目的绝对是为了激怒主公,逼你出兵?”
“哦?”公孙瓒扭头疑惑道,“罗成啊,他逼我出兵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