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老道那管这些,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抓住罗彩霞执刀的手,一手抱住罗彩霞的腰,口中不住的说:“美人,宝贝,你就依了我吧!”
这时,他二人抱住一团,罗彩霞拼命挣脱,可是毕竟是女人,又无武功,敌不过白老道。
正在这危急时刻,突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罗夫人,我来帮助你。”
白老道转头一看,鲍大师站在门口,他没听清楚鲍大师的话,以为来帮助自己,马上开口道:“鲍道兄,助我一臂之力!”
“好吧,我助你一臂之力。”说毕,上前轻轻用手扳倒白老道,罗彩霞也起急了,顺势按住白老道,在他脸上接连打了二十几个巴掌,然后举起手中水果尖刀,想要刺下去,可是她想,这岂不是要杀人偿命吗?不如我回去报官,让官府来收拾这个*贼。
她终于将水果刀放下,就在即将放在茶几之上一刹那,鲍大师只轻轻在罗彩霞背后一拍,罗彩霞顿时昏迷,好像梦游一般,右手敏捷地那起水果尖刀径直往白老道胸部刺去,那水果刀变得比剃头刀还犀利,一下插入白老道胸腔,只留刀柄。白老道胸腔内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已全身无力,睁眼看着鲍大师道:“你,你不是说帮我一把,怎么的呢,这时怎么回事?”
鲍大师奸笑着说:“好,我让你死个明白,做鬼也不来找我。你将汉钟离带至张善仁家,收了那狐狸精,它正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一条财路,我那徒弟四处行医,为我挣钱,你却要断我财路,我能放过你吗!”
“啊,好呀!原来,你帮我一切的一切,均是实施你的报复阴谋,我,我怎么被蒙在鼓里。你,你,好奸诈……呀!”说毕,咽了嘴后一口气。
鲍大师立刻到山门殿通知刘妈,小四及轿夫说:“不好了,不好了,白道长想玷污罗夫人,罗夫人把白老道杀死了,你们不能走,要作见证人,否则,谁也脱不了干系,我去报官。”说毕,飞也似的出了山门。
山门殿离寝宫较远,寝宫的声音传不到山门殿,刘妈,小四,轿夫根本不知寝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刘妈,小四,两个轿夫来到白老道寝宫,发现白老道一身血染,早已断气,罗彩霞昏迷不醒,跪倒在地,手中还握着插在白老道胸部的刀柄,小四和轿夫三人上去擒住罗彩霞握刀柄的手,怎么掰也掰不开手指。
不一会儿,鲍大师领来四面山脚钟离乡白乡长,六个乡勇和当地村里地保,白乡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鲍大师说:“罗彩霞杀了人,自己吓昏迷了。
白乡长吩咐乡勇上前解开罗彩霞握刀柄的手,六个乡勇一起动手,无论怎么样解,也掰不开罗彩霞的手指。
鲍大师说:“还是让我来吧!”于是端起茶几上一杯水,念念有词,喝了一口,向罗彩霞握刀柄的手喷去,罗彩霞突然醒了,松开了握刀柄的手,爬了起来,发现白老道死在自己面前,懵懵懂懂地说:“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说毕,要向门外走去。
地保拦住罗彩霞道:“这位夫人,且不要走,你既然杀了人,想一走了之,行吗?”
“你是什么人,怎么血口喷人,我怎么成了杀人凶手。”罗彩霞分辨道。
地保道:“夫人,我们来时发现你手中握住杀白老道胸部的刀柄,几个人分掰都掰不开哩。”
“天啊,我好冤枉,使他想玷污我,我没有杀人呀!”罗彩霞指着白老道尸体说。
白乡长道:“这位夫人,你不须在这儿分辨,我们还是到嘉陵县县衙公堂上,去走一趟。”
“好吧,走就走呗,反正我没杀人。”罗彩霞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白乡长吩咐小四,刘妈及轿夫道:“你们且回去禀报你们家主人,叫他也去县衙门一趟。”
白乡长,乡勇们押着罗彩霞,与地保一起向嘉陵县县衙走去。
刘妈,小四与轿夫人等离开钟离庙,匆匆忙忙赶回张家竹林坪去给张崇景报信。
等众人离开钟离庙之后,早已吓呆了的白老道六个徒弟,才来为白老道料理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