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来第二次发拳,拳语是:“六位高升呀,两广东;三挑圆呀,两广东;九九长寿,两广东呀!”结果又是水獭输了,水獭又喝了两大碗酒。第三次划拳更有趣,拳语是:“石头、剪刀、布。”三样:水獭说“石头”,敖芳说“布”。“布包石头”。水獭输。敖芳说:“剪刀。”水獭没反映过来,又说成“布”。“剪刀剪布”。水獭又输。这种拳令,赌三次,两输者为输,因此水獭又输,又喝了两大碗。这时,隐身的胡文士念醉酒咒,用手一指,水獭已烂醉如泥,呼呼大睡。敖芳将他扶上床,一直睡到天即将亮。
黎明时刻,水獭也醒了,已是身体乏力,只见敖芳身穿蓝色衣裙正睡在一旁,伸手将敖芳抱住,不住地亲吻,口中说道:“美人,美人,心肝,宝贝。”实际上张山峰给敖芳穿上了玄幻衣服,敖芳跟本没有在床上睡觉,只在长木椅上卧着,玄幻衣使水獭产生了梦幻错觉而已。
那旱獭一走进敖碧房间,便扑上来,要抱住敖碧,可是敖碧身上穿了玄幻红色衣裙,看到了要抱住了,结果搂了个空,这反复扑来十几次,敖碧嘻嘻哈哈,好像在跟旱獭捉迷藏似的,待旱獭已经玩累了之际,敖碧笑道:“妖怪,还玩不玩呀!”旱獭精道:“娘子,你,你就把身子给了我吧,我想,想死你了啊!”敖碧道:“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抓得住我呀!”旱獭又一扑上去,结果又扑了个空。
旱獭这时要到厕所小解,大步走了。黑煞突然出现在卧房内,敖碧道:“你,你是谁?”黑煞道:“我奉张山峰师父之命特来保护你。”“你,你怎么保护我?”敖碧问。
黑煞从葫芦里拿出一粒药丸,用手放在茶几上的一杯茶里,再斟上开水,说道:“二公主,你要想今晚平安无事,你就得劝妖怪把茶喝下。”敖碧道:“谨记黑大哥的话。”黑煞突然消失了。
旱獭小解了回来,问道:“这里有人来过吗?”敖碧道:“我说你个神经病,人在哪儿,你是从外面进来的,没看见出去吗?难道藏在这屋里,你,搜呀!”旱獭被问得哑口无言,笑道:“公主,误会了。”敖碧故作媚态,道:“夫君,你我就要成真夫妻了,你就依我一件事吧!”
旱獭一听敖碧几句话,以为好事即将成全了,于是说道:“娘子,莫说依一件事,十件事,我都依你了。”敖碧道:“我们喝个夫妻交杯茶吧。”说毕,用茶壶另倒上一杯茶,用手端着,说道:“那茶几上一杯是你的,端起来吧!”
旱獭用手端起茶杯上的一杯茶,然后他的手腕背着敖碧的手碗,好像夫妻喝交杯酒似的,他们二人各自喝各自手中端起的茶。
旱獭喝了茶之后,精神恍惚,看见敖碧笑盈盈地在向他招手,他一扑到床上,双手一把楼住敖碧,呼呼大睡,其实敖碧跟本没上床,只睡在长木椅之上。
第二天一大早,水獭、旱獭一睡醒,见敖芳、敖碧正梳妆打扮,他们不惊动这两个美人,各人从各自的房间出来,各人心里都还惦记着昨晚的美梦,于是就去餐厅进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