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与何眉雄原以为要领重赏,哪知把事办砸了,灰溜溜地离去了。
在回房间途中,花和尚道:“幸喜我们没有说杜家珍被那个矮黑个子用土遁逃走了,不然又要挨一顿臭骂。”何眉雄道:“本来我也可以土遁,但是遁入土中去追杜家珍他们,犹如海底捞针。好了,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杜家大院出殡的日子到了,前后祭仗队拉了两里多路,人人身穿白布孝衣,个个面带忧伤,走在最前面的是杜家长公子,手捧灵牌位,其次是二公子手拿引路幡,接着是鼓乐队,吹吹打打,锣鼓声铿锵有力,锁呐声高亢悠扬。接着便是八人抬着棺材,慢悠悠地走着,后面紧跟着一大队手持祭奠布条的孝子贤孙、三亲六眷。
原来这棺木的死者并不是杜乐山,而是杜家老奴,杜家珍曾给老奴儿子许过愿,借遗体假扮杜乐山欺骗行刺人后,厚葬老仆,只不过办丧事时还是借用杜乐山的名义而已了。
丧葬举行完后,杜家珍择了一个黄道吉日为老仆儿子和那大龄丫鬟完婚。老仆的儿子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辈子还能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老婆。大龄丫鬟见老仆儿子忠厚纯朴,又没坏习惯,也心甘情愿嫁与他,他们两口儿虽说生活不是很富裕,却也过得幸福。因为幸福是人们心灵的感受,不在于多么富贵,反之如果有了富贵,如果彼心态不平衡,那么这样的夫妻生活并不幸福。
又过了一段日子,晚上谭兴万正在书房专研论语,突然人影一晃,一位妖娆媚态的少妇出现在面前,谭兴万道:“何方神仙,来此作甚?”
“我是狐仙!”
“狐仙,名字倒好听,你原来是狐狸精?”
“别这么说嘛,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八洞神仙何仙姑呢!”
“反正你是异类,不是好人。”
“别这么说,孙悟空、猪八戒不也是异类吗?他们是好人,或是坏人?”
“这个……”谭兴万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女狐道:“陪你睡觉呗!”
“我有八个妻妾,还需你来陪睡!”
“这个,各有各的风味嘛,谭夫君,我一定让你满意的。”女狐说着,便上来坐在谭兴万身上,双手抱住谭兴万颈子。
谭兴万周身觉得舒舒的,可是他转念一想,这妖狐肯定不怀好意,低头问道:“你恐怕不是单纯来陪我睡觉那么简单吧!”
女狐翻身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请问谭大爷,你不是要整死杜乐山吗?”
“这个杜乐山已经成了刀下鬼了。”
“谭夫君,恐怕没这么容易吧!”
“此话怎讲?”
“谭夫君,杜家大院是以假充真呀!”
“真有这等事?”
“你若不信,叫何眉雄去杜乐山坟边开棺查验便知。”
谭兴万正重其事地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来谭家大院到底帮我什么?你务必说实话。”
女狐答道:“我的名字叫花芙蓉,来谭家大院帮助铲除杜家大院,搬倒杜乐山。你们派人去杀杜乐山,有人通风报了信,杜乐山已到顺庆城去了。你们杀的是杜家老仆,不信我带你去杜家大院便知。”
谭兴万道:“谭兴顺名为管家,实为同门兄弟,我信得过他,你可带他与何眉雄前去。请问花姑娘,你该不会要我重金酬谢吧!”
“我们道家从不计较报答,我视那金钱如粪土,我喜爱浪漫一生,你若能与我及时行乐,也不枉为人生。”说毕,便扑在谭兴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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