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石仙姑住在马小姣的房间,她与马小姣由仇人变成了忘年之交,促膝谈心,可以说是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梁波斯与石仙姑吃罢早饭,双双整理行装,从空中飞行,一前一后,好像当年的梁山伯鸟与祝英台鸟一样在空中翱翔。只不过这祝英台鸟是石仙姑罢了。
他们到达蓬安县城时,已经是下午申时时刻,他们找了一家餐馆吃了晚饭,便来到县衙。周县令住在县衙后大院,他们见县衙外大门有两个差役在守门,梁波斯道:“我上去叫守门差哥禀报。”
石仙姑道:“不必,这些看门狗太不好说话,不如我们直接飞进去吧!”说罢,先行跃上房顶,梁波斯也跟着跃了上去。
他一直在房顶上打探,最后在大院一间卧房顶上,听出下面有一男一女两人在说话。石仙姑从谈话的语言中断定,这就是周德发县令。
石仙姑从行囊取出一把飞刀,将事先写好的纸条缠在刀柄,“呼”地一下,飞刀从房顶瓦缝中打下去,从那女人耳边擦过。
女人“啊呀!”一声一下跌倒在地,周县令忙说道:“夫人,惊呼什么?”
夫人指着盯在方桌上的飞刀,说道:“刀,刀,我怕杀呀!”
周县令走上前去,扒出飞刀,将刀柄上缠的纸条打开,写道:“狗官,不准声张,否则狗命难逃。”
周县令惊魂未定。这时,梁波斯与石仙姑走进门来。
石仙姑道:“周县令,不必惊慌。”
梁波斯道:“周县令,我们是不速之客。”
周县令立刻说道:“客人,请坐,请坐。”说罢,亲自搭了两把木椅让梁波斯与石仙姑坐下。
周县令问道:“不知两位客人夜晚来访,所为何事?”
梁波斯道:“周县令不必明知故问呀!”
周县令顿了一下,说道:“本县令审案无数,不知为哪一桩案件而来。”
石仙姑道:“周县令审过一起盗墓案吗?”
周县令说道:“前两天才审过,两位是否为梁虎与梁豹而来?”
梁波斯道:“告诉你,周县令,我叫梁波斯,梁虎与梁豹是我的两个哥哥。”
周县令道:“啊,你莫不是鸿雁山寨主?”
“正是在下,只不过,我是被*上山落草的,我也想当一个良民呀!”
周县令道:“不瞒你们说呀,梁虎与梁豹设嫌盗墓,他们挖掘周员外祖坟,罪过大呀!”
石仙姑道:“请问周县令,梁虎与梁豹既是前来盗墓,他们可带掘墓工具!”
“没有呀!”
“既是设嫌盗墓,连掘墓工具都未带,有什么证据说他们高嫌掘墓?”
“这个……”
梁波斯道:“周县令呀,你不要凭空捏造,栽赃陷害好人呀!”
周县令道:“本县令不敢,但本县令必须对此事开始调查,所以梁虎与梁豹还得关押一段时间呀!”
石仙姑从行囊取出一包银子,有五十两,说道:“周县令,这五十两银子用作你的调查费用好了!”
周县令道:“本县令怎么好平白收取你的银两呢?”
梁波斯拔出宝剑往方桌上一插,说道:“周县令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最好将银子收下,我们将梁虎梁豹带走,否则,我这宝剑可不是吃素的。”
周德发马上笑着说道:“梁侠士,我收下,我收下,你们可以将人带走,不过我还是要认真彻查此案件。”
梁波斯说道:“那好,我们一起去监狱提走梁虎与梁豹吧!”
梁虎与梁豹二人被关在监牢有两天多了,这天晚上,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篮子酒肉菜食过来,牢头打开牢门,这个中年妇女进来说道:“梁虎、梁豹两位侄儿,婶婶给你们买了些好吃的,你们吃吧!”
梁虎与梁豹将这个中年妇女认真看了看,觉得这个中年妇女好像面熟,可是又不太认得。
中年妇女道:“怎么不认识了吗?我是梁鸿光的娘子呀!”梁虎、梁豹与梁鸿万一起来乱草沟落户,落户后梁虎与梁豹一直在梁家大院打长工,所以对梁氏宗族许多女人不太认识。
梁虎道:“啊,原来是二婶,你怎么跑这么远来看望我哎?”
“哎呀,你不知道呀,自从梁家大院杜顺成等八人死后,梁家大院再也没有人能来看你们兄弟了,还是你三叔梁鸿强委托我来看你的呀,因为我有亲戚在蓬安县城呀!”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们两兄弟也在监牢里从未吃过一顿饱饭,我们吃吧!”说罢,就要来端碗,拿筷子。
这时,突然飞来一只燕子镖,一下子将梁虎手中的碗击翻。“别吃,这饭有毒。”
梁虎一看,周县令与一男一女走了过来。
这时,那个送饭的听上妇女爬起身来,一个箭穿步,想夺门而走。被梁波斯一个纵步,伸手将中年妇女逮住,点了穴道,放倒在地上。
周县令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梁波斯道:“这个家伙冒充我二婶,被我擒住了。”
周县令命梁波斯将这个中年妇女押进来,跪下,梁波斯顺便揭去中年妇女的人皮面具和头发,石仙姑一看,说道:“啊,原来是锡缘头陀,你好卑鄙呀!”
锡缘头陀在地上不断叩首,说道:“大爷,大爷,请你们饶我一死,是青莲大师叫我这样做的。”
周县令问道:“青莲大师为什么要杀梁虎呢?”
“还,还不是想嫁祸于蓬安县衙,挑起梁波斯等山寨主与蓬安县衙的矛盾,使青莲大师更好地寻找宝藏。”
梁波斯道:“周县令,很显然,这杜顺成等二十人是青莲大师杀死的,杜顺成盗墓是为了寻宝藏,青莲大师也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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