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家,也懒得吃饭,生着闷气睡觉了。星到夜半时分,突然从窗外飞来一只飞刀,张光瑞一惊,立即掌灯,一看,这飞刀上插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出着几个楷书大字。“黄家沟亭子坡见。”
张光瑞心想,自己也有一身本事,又会飞行术,见就见吧。难道我是吃素的!于是披上衣服,挎上行囊,佩上大刀,出了房门,在天井中凭空一跃,见前面一个黑影在空中飞行,张光瑞在后面紧紧追赶,那黑影径直往黄家沟飞去,飞了一阵子,停留在一个不到五十米的小山坡的亭子外面。张光瑞飞行至黑影外十丈之地,落住脚跟。
张光瑞大喝道:“夜行客,你邀咱家来这儿干什么?”
“哈,大哥,不外乎邀你来这儿玩罢了!”
张光瑞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黑影正是白天行丐偷他钱袋的女飞贼’大怒道:“女飞贼,我真没想到,我做了好事,反而被你这毒蛇咬一口,竟将我二十两银袋偷去了。”
女飞贼笑道:“哈哈,你这男人,亏你还是江湖客,这么粗心大意,现在钱袋已被我花光了。”
张光瑞一听钱袋被花光了,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奢华,二十两银子可以买二三间房舍了,你……,真了不起。”
女飞贼道:“现在邀你来,就是要向你说清楚,免得你在家生闷气。”
张光瑞道:“你没银子还我,还说什么呀,现在我只有将你缉拿到官府,免得你害其他有钱袋子的人。”说罢,挥动大刀,就来抓这女飞贼。
这女飞贼立即在背上一拉,拉出双宝剑,说道:“我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从川南来到川北,什么都见过,还怕你不成。”说罢,挥动双剑,来斗张光瑞。
他们二人在亭子坡大战,斗了三十个回合,张光瑞体力有些不支,女飞贼道:“好了,你回去吧!我看你不行了,我也不使你失去面子,今晚准时在这儿相会。”说罢,向天上一冲,一晃不见了。张光瑞只好气喘吁吁回到黄林场大宅院。
第二天晚上夜半子时,张光瑞首先来到亭子坡,他在亭子坡呆了一会儿,突然从空中落下一个黑影,“啊,大哥,你真讲信用,而且来得比我还早。”
张光瑞一脸怒气,说道:“女飞贼,你既然叫我来这儿相会,你有何话要说,尽管说来。”
女飞贼道:“张大哥,我吃光了你二十两银子,现在我还你四十两银子,如何?”说罢,从行囊中拿出一个钱袋,里面有一小包银子。
张光瑞道:“妹子,我只要二十两银两,我不会多要不义之财的。”
女飞贼见张光瑞说话口气缓和一些,笑道:“我连本加利还你,你对我这财也算是取之有道呀!”
借助微弱的月光,张光瑞伸手去拿钱袋,女飞贼道:“别忙,我还没有将你考过关,你还没有赢我呀!”
张光瑞冷笑一声,“啊,我知道了,你是在耍我。好吧,今天晚上我与你玩另外的兵器吧!”说完,将腰间解下一条软铁丝鞭,唰唰的几下,挥向女飞贼。
女飞贼立即闪跳腾挪,动作十分敏捷迅速。任张光瑞如何挥软鞭,女飞贼总能躲过。过了半个时辰,张光瑞没有打着女飞贼一鞭,反而自己有些气喘吁吁了。
女飞贼笑道:“张大哥,你这鞭只够给我做腰带呀,今天不跟你玩了,明晚上你如何够大丈夫,还是在这儿,我与你会面吧!”
张光瑞回到大宅院,心想我这个女人又可恨又可爱,我本无意伤害她,看来必然给她一个教训。我的飞镖是张家祖传绝技,可以连发数十把,把把伤人。不过多年未用,好吧,明日我到场上铁匠铺找打铁匠打制十把飞刀吧!
第二天,张光瑞到场上一家铁匠铺,他认识这个铁匠师傅叫梁重信,梁波斯的远房堂弟,他打的铁器在黄林场的质量是首屈一指。于是对梁重信道:“梁师傅,帮我打十把飞刀,要上好的钢打制。”
这梁重信已有五十来岁了,身体高大,体魄健壮,问道:“张好汉,你打这飞刀干什么?”
“梁师傅,我最近遇到飞贼,我用它对付飞贼。”
“啊,黄林场经常出现飞贼,男的女的都有,白天行丐,晚上行偷盗,真可恨,好,我一定给你打制。你过三个时辰来取。”
张光瑞说罢回到吃饭,路过几个求乞的乞丐,他理也不理这一伙下三烂,气乎乎地回到家中。下午未时时刻,张光瑞到梁铁匠铺,梁守信早已把十把飞刀打制好了,张光瑞把十把明亮亮闪闪发光的小飞刀放在行囊中,付了一两散银,便回到家中。
晚上,张光瑞来到黄家沟亭子坡时,女飞贼也同时来到亭子坡,女飞贼道:“张大哥,今晚可要考合极唷!”
张光瑞道:“一定,一定不负小妹子厚望。”说完,左右手各卡五只飞刀,突然一甩,甩向女飞贼。哪知女飞贼向上一跃,向下双手一抛,抛出十只鱼头镖,将十只飞刀击落在地。张光瑞近前一看,这十只鱼头镖张开鱼口,每一只鱼头镖居然衔住一只飞刀,十只鱼头镖将十只飞镖全部衔住,张光瑞正在惊讶之际,突然头发晕,一下倒在地上。
当张光瑞醒来之际,他发觉自己睡在一个大岩洞里的一架木床上,因为是深秋,身上盖着被褥。这时他才感到两腿腓肌剧烈疼痛,他用手一摸,已被包扎过。这女飞贼蹲在火堆旁,正在烧火,烤烧鸡。他手拿一根长棒,长棒上穿着一只鸡,一边烤,一边翻。
张光瑞道:“女妹子,你太不地道了,为什么暗器伤人。”
女飞贼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来不及提防,就飞过来十把飞刀,不是我身手敏捷,我已到地府报到了。”
张光瑞哈哈一笑,“大哥今晚也考一考小妹子的本事嘛,不过十把飞刀只有两刀对准了你的腰部呀,无关紧要。”
女飞贼也一笑,“我知道张大哥有性怜香惜玉之情,所以我才发两只迷药鱼嘴镖,将你击晕倒嘛!”
“没有想到你的鱼嘴镖竟有这种出利入化的功夫,我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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