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是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曾凯皱着眉,挣开了眼,触目可及的景物很熟悉,这是他自己的别墅。
曾玉强一看儿子醒了,立时走过去,撑着床头询问,“阿凯,你感觉怎样?”
曾凯摸了摸头,竟没有什么明显的纱布包扎的痕迹,可是那痛感却清晰,他呲牙裂嘴,“妈的,真疼。”
“等麻药过了,你才会真的疼。”无感情波动的话,出自靠在床头不远处墙边的鬼医杨朔的嘴里,他常年不变的僵尸脸,有些疲惫,显然曾凯头上的伤经过了他的特殊处理,他知道曾凯注重形象,所以没有留下妨碍美观的“造型”。
“呵,谢啦,老杨。”曾凯又扭过头看向自家父亲,“爸,我怎么会在这里?”
曾玉强阴着脸,“沈旭打电话,说你被人打了头,送进了医院,我不放心那里,就把你带回来,让阿朔看了看。”言外之意,他更相信自家的这个鬼才医生,——杨朔。
“是吗,我说呢,******,哪个小兔崽子打我?”
曾玉强冷道,“这个问题你最清楚吧。”
曾凯干笑,“这酒后打架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哪次我真的能记起来?我就记得,我碰到了苏家那妞,多喝了点,还没开始玩,阿旭就来了,连他那漂亮的老婆也来了,然后,我好像说了些什么,反正,我不怎么记得了。”
曾玉强拧眉,“该不是阿旭……”
“不会,我知道那小子,他一直以来就是个模范生,打架斗殴的事,他连见都没见过,他没有那个胆。”
“那还能是谁?酒吧有没有摄像设施?去把今晚的录像带找出来,我看看。”
曾凯神情一僵,而后不自然地笑了笑,“不必,我这身子骨可是打出来的,这点小伤只能说明打我的那人道行不深,够不上让我们费心的层次,算了,爸。你知道,那种场所我常常混,没准是抢了谁的妞,没本事和我单挑,就暗地里算计,就这么简单。”
看自己的儿子说的满脸自豪,曾玉强摇头无奈,“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继承我的公司?天天就知道抢别人的女人,你也该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结婚了!”
“那也要我看上眼才行啊。”
“你看上眼的还少吗?”
曾凯嬉皮笑脸,“呵呵,爸,这也是遗传自您的优良基因啊。”
“鬼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妈!”
曾凯暗地好笑:那是因为你要靠着外公,没那胆而已。
“死小子,嘀咕什么呢?”
“没,没,我是说,我真有一个看上眼的,而且,我从来没有想得到一个女人,像想得到她那样强烈。爸,我……”
曾玉强截断他的话,“你该不是说那个女人是苏雨吧。”
曾凯一怔,“嘿,爸,你真是神了!”
“哼!”曾玉强瞪他,“你想都别想,她是沈家的正牌儿媳。”
“正牌……,嗐,爸,你还不了解我?对于男人,得不得的总是好的,我只是心痒难耐,一直让我这样吃不到,早晚会憋成内伤,我只是想,尝尝她的滋味而已,充其量让她做个长久的情妇,至于正牌老婆,那当然是听你的安排。”曾凯无廉耻地谄媚的笑。
曾玉强则又气又笑,但是那态度显然是纵容儿子为所欲为。
没人注意的是,一直斜倚墙壁的鬼医杨朔将头埋低了些,而身体,也变得不协调的僵直……
苏雨被沈旭收回了助理权,原因很简单,她涉嫌盗取商业机密。
对于这个理由,苏雨啼笑皆非,真是愈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旭这条路走不下去,苏雨只能另谋他路,清早出门,她拒绝了让小许送她。
小许有些为难,“二少奶奶,这个是少爷的意思。”
苏雨瞥了眼在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沈旭,“谁规定他的意思我就非要接受?”
王妈一脸不以为然,她不解,为什么二少爷回来的次数多了,二少奶奶却变得越发地不配合?难道二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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