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为汹涌猛烈,最终导致了假死现象。
江暮云故作糊涂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估计是遗传的顽疾发作的缘故吧。”
明玉珍见他不肯说出实情,也就不再追问,又问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江暮云看了他一眼道:“我想想听听明舵主的建议。”
明玉珍想了想道:“我看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嗯,堂主他们既然都认定你死了,那你就呆在这里装死好了,暂时先不要出去。等过段时间,你渐渐被他们淡出记忆了,再想办法出去寻找活路。”
江暮云环顾四面漆黑墙壁,叹道:“长期呆在这里多烦闷啊。”
“没办法,如今雨堂的势力遍布蕲州城,保证你出去之后寸步难行。相信我吧,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虽枯燥乏味,但总比丢了小命要好过千百倍,不是吗?”
江暮云长叹一声,算是默认了。
明玉珍又道:“往后我也不方便进出这里,我稍后会安排我的伯父来照顾你的日常所需。他是青楼的一个厨子,面慈心善,绝对靠得住。”
江暮云起身拜谢道:“明舵主的一番情意,江暮云感激不尽。若日后真能逃出生天,定会知恩图报!”
“欸,我与你年岁相仿,无须行此大礼。不好!有人来了!快点躺下装死!”
江暮云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正接近密室,但也只得依言作死尸状。
片刻过后,沉重的铁门被推开,妖娆的江如凤走了进来。
“明舵主!”
明玉珍挡住她的视线,施礼道:“属下在!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收拾的差不多了。”
江如凤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以后这间密室再不许有任何人进出。”
“遵命!”
“走吧,堂主找你有事相商。”
一阵金属摩擦声过后,铁门再度被锁上,密室又重归宁静漆黑。
半个时辰过后,确信再无人折返,江暮云这才翻坐起来,呆呆靠住墙壁,自言自语道:“捡回一条命固然可喜,可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究竟要呆多久呢?”
横竖闲着无事,他脱下脚上臭鞋,护于胸前,又哭丧着脸道:“大师啊大师,你一去倒是诸事皆了,可真把小子害苦了。肉体精神双重折磨,苦不堪言,苦不堪言啊。”
无意中,手指触摸到鞋底上有一凹洞。江暮云细窥之下,是这布鞋经不住长途奔波,已然穿底。
“小爷为了你,几乎把命都丢了。你总得和小爷我见上个面,再赔个礼,道个歉吧?”
轻轻一扯,鞋底竟成两半,一件东西从中滑落到他大腿上。江暮云虽看不清楚是何物,但通过触觉,能感觉到是几张被折叠的四四方方的宣纸。
同时又去撕扯令一只布鞋,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公输般手卷》,《公输般手卷》,昏君的朝思暮想之物,贪慕富贵者的追捧之物,可我要你又有何用呢?”
密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江暮云连上面的一个字都看不清楚。无奈之下只得将它藏于干草之下,打坐练功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