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万万想不到底下还会有其他人,只有出乎其意料之外,我们出逃的几率便会大增。”
江暮云暗暗佩服其胆色过人,随即又为难道:“只是战兄与大旗会素无瓜葛,恐怕我这次会连累……”
“欸,”战红潋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道,“就在一个月以前,大旗会的风堂堂主邱奉被我在扬州城外做掉了。”
“啊?”江暮云听的瞠目结舌。
“只怪此人生性张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没想到武功却是相当的不济。”战红潋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轻描淡写,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江暮云分析道:“既然他们是来拿我的,就不会有太多人。”
战红潋同意道:“而且定无高手在其中,出去之后,你只要跟紧我,我们直接奔往南城门。”
江暮云黯然道:“只可惜我不会武功。”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出去之后相机行事吧。”
战红潋匆匆在衣摆上撕下一条布带,扎起散乱的头发,提起钢刀大步往石阶走去,江暮云紧随其后。
来到石阶尽头,只见战红潋向上隔空打出一拳,霎时,头顶的石板冲天而起,紧随而来的凌烈刀气逼迫的江暮云连着往下退了数步。
不出两人所料,上方一共才七人,清一色的庸手,正坐于假山上谈笑嘻哈。谁也没料到杀气会在骤然间降临,猝不及防之下,刀风席卷处,四人相继旋跌开去,立时毙命,身上没有伤口,竟是被刀气震碎脏器而亡。
江暮云刚从下方探出身来,便有一大旗会的凶徒举起明晃晃的砍刀朝他当头劈来。
江暮云起初有些慌乱,可咋一瞧,对方挥刀的动作竟是缓缓而下。带着心中的一丝不解,他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还趁势回身一拳打中了对方的肋部。
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就在他出拳之时,从头顶百会穴生出一股寒流,瞬间贯通四肢经脉,说不出的惬意受用。
对方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一通哇哇乱叫。正欲挥刀复砍,不料忽感有一股剧寒之气侵入体内。因吃不住这股寒气,双脚一个颤抖,顿时仆倒在地,正巧被身形下落的战红潋一脚踩裂了脑骨,血浆溅了一地。
战红潋哈哈笑道:“干的好!江小子!”
江暮云依旧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连声道:“意外,意外。”
眨眼之前,七名大旗会帮众已去其六,余下的一名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贪生怕死之辈就不要出来混!”
战红潋右手一扬,钢刀化作一道银光,穿其胸而入。对方惨叫一声,摇摇晃晃挣扎了几步,滚进了草丛里。
江暮云见草丛一片狼藉,生出要呕吐的感觉,嘴上却道:“战兄当真厉害的紧,我现在开始有点相信大旗会的风堂堂主真是死于你手哩。”
战红潋走到尸体旁,回头冲江暮云微微一笑,随后弯下身去拔出钢刀。
江暮云正打算询问他接下来该如何走向时,却不料战红潋猛地起身,出人意料地一掷,钢刀势如破竹般射向其中一间瓦房的窗户,窗栏顿时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朋友,何须再躲躲藏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