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九听了,大惊道:“怎么?那位警察大哥家里还有东西?”
孙林听了,把赵雷家的事情简单的向方九说了一下,方九道:“我操,那我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我还以为要大干一场呢!”
孙林笑了笑,道:“装备带上啊,到了赵家,还有活要干,弄好了赵队长,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有路子,你还愁什么?”
方九听了点点头,觉得孙林脑子不太灵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想到也有懂得变通的一面,这点值得表扬,“那么,现在就过去?”
“现在过去?我操,现在几点,不到四点,你他妈的现在过去干什么呢?”
方九想想也是,就打消了现在就去赵家的想法,转头看了看墓,眼珠子提溜转了几圈后对孙林道:“怎么着,你们先回,我一直对这墓的年代有些怀疑,我下去看看墓的真实年代,同时看看有没有什么多余的粽子要收拾的,明天我找你们去!”说到这,方九拍着孙林的肩膀,把刚要说话的孙林制止住:“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就怎么办,我会小心的,明天我找你去!行了行孙爷爷,你说话,你回!”
孙林知道方九放不下这三国时期的古墓,定要下去摸个痛快,拗不过他,孙林只好看着垂阳,而垂阳却是看着孙林,也不说话更没表示什么。
就这样,在孙林和垂阳的默认下,方九背着自己的装备,就下了墓。
方九走后,孙林对垂阳道:“师傅为什么不对方九加以阻止?”
“人各有志,老鼠天生爱打洞,他执意如此,小道人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墓中水煮局以破,天一亮,你我立即到赵雷家去抓了妖鬼,好替陈明贵超度。”
自始自终,王岩都在边上看着垂阳,仿佛看着亲人一般,在她眼中,似乎在垂阳身上看到了什么信息,眼睛不停的在这位老道人身上扫来扫去,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都将话咽在喉间。
孙林料想方九下墓没什么大碍,等到了天亮,孙林让王岩在家休息,他和垂阳到了赵雷家。
赵雷刚起床,正在看报纸吃饭,听得有人敲门,便让妻子柳惠芳去开门。
知道是孙林和他师傅来了,赵雷连客气话都没说,直接问事情怎么样了。孙林点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不过却看着赵雷家中一切家具杂物,看得赵雷全身一阵不舒服。
“有什么问题?”赵雷有些不自然。自从两年前遇到了那些怪事,他的职位也随着怪事的出现而有些下降,妻子虽说嘴上不抱怨,但是心里多少不是滋味,自家男人越混越差,自己做妻子的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不说,自家男人心里不好过那不好办啊。
赵雷更是如惊弓之鸟,那些事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恐怕宁愿吃子弹也不愿意去相信一些捕风捉影的事。
日日夜夜担惊受怕,让这个铁打的男人也消瘦了不少,每天妻子柳惠芳必定一个鸡蛋一晚牛奶,但却还是日日瘦如菜花。
孙林看出来赵队长有些不自然,便将他拉到卧室:“赵队长,实话不瞒明人说,我师傅破了那墓中的局,但是有些残余分子还在作乱,希望赵队长能配合一下,今天一天不要回来了,嫂子也是,先到亲戚家待上一天,晚上我再通知你回来,怎么样?”
赵雷听了,人家小师傅已经把话说到这了,那还能有什么说的?他虽然不明白他家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几年前妻子的话还在耳朵边上晃悠:“家中出事了,地上有水印子,是人走出来的……”他妻子当然还被他蒙在鼓里,他是绝对不能让柳惠芳知道家里还住了不干净的东西,自从垂阳在大街上给他点波了一下,然后给他一张符挂在家中之后,家里确实安静了不少,但是一次妻子大扫除,将那黄符当成了垃圾倒到了垃圾框里导致家中“水漫金山”后,赵雷才明白那符的重要性。
那可不是小事,再过不到一个月,上大学的女儿就回来了,那时候再整出点问题来,把自己水灵灵的女儿吓成了半颠疯,那怎能对得起妻子对得起自己?
赵雷也是痛快男人,听了孙林的话,再看看身后一头白发,资历颇深身上还穿着道袍的垂阳,当下和妻子商量了几句,便带着她出了门。
走时候他将钥匙交到孙林手里,道:“一切交给孙先生了,如果那东西能除了,那我赵雷会好好感谢你的!”
赵雷说完后,带着一脸迷茫的妻子出了门。
孙林明白赵雷说那句话的意思,感谢的内容和方式有很多种,其中最实惠最重要的,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