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翁四奶的述说,包达培就问那满脸毛的人,难道是鬼?
翁四奶说,鬼这个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人信了,就不一定能看到,有人不信,偏偏就能撞上。翁四奶掐指头算了算,脸也白了!她告诉包达培,赶紧将家里雇的工人都招回来聚到一起,这样借人强大的人气,或许能抵挡一阵。
吓坏了胆的包达培忙问那个人到底是什么,翁四奶怎么都不说。借着又给了包达培一个装满液体的小瓶子,让他晚上天黑上灯的时候,抹一点在眼睛上,记住,只能自己一个人抹,并且不要让人看到。如果泄露了,他的眼睛就瞎了。
包达培记在心里,也不问瓶子里到底是什么水,就揣在怀里带回了家。回到家之后,发现家里除了妻子孩子,真的一个工人都没有。
那时候电话还没有普及,包达培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去找,等把人找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帮子工人怨气连天,纷纷说包达培事多,但是他是东家,又不好发作。只要跟着他到了凉场上。
人聚齐了,天也黑了,包达培壮着胆子等着满脸是毛的人出现,过了很久很久,那个毛脸人也没出现,等到半夜的时候,忽然从场外走来一个人,低着头,走路特别快,一边走一边用脚在地上踢东西。
包达培知道,那就是中午时候吃饭的毛脸人。他忙将翁四奶给他的瓶子拿出来,悄悄的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抹到眼睛上,再看那个毛脸人。
这一眼,包达培哇的叫了出来,吓得大小便同时失禁。而那个毛脸人听到有人叫,再看到场上的那么多人,就突然不见了。
经过这次惊吓,包达培精神失常,一到午夜的时候,就发疯的在家里面摔东西,躲到床地下不敢出来,后来他妻子也离开他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也因为老爹的原因没取老婆,从此一家人就那么破败下去了。
这个故事是孙林当年历练的时候听来的,当时还觉得世界上那会有尸体跟人一起吃饭的,现在想想,还真他妈的有这回事。当年包达培遇到的就是他爷爷埋掉的那口棺材里的东西。时间长了,那东西养成了萌尸,便出来作害人间。
孙林脑子里飞速的滑过这个故事,身后的萌尸速度快得要命,钉魂钉根本打不到他。而这时候再摆阵作法,时间也来不及。一个翻身落地之后,孙林再一个翻身,就从办公室的门口翻到了门外。
身体一定,他立即从乾坤包里摸出了香烛,立在地上摆出阵,就这几秒钟的时间,萌尸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萌尸用肉眼看上去基本没什么破绽,找不到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正在焦急的孙林忽然想起了垂阳给他的瓶子,这才明白,那瓶子里的就牛眼泪。
香烛能暂时抵挡住萌尸的攻击,但不是久远的,过了一会蜡烛的火光就会被扑灭,如果不抓紧时间,萌尸咬起人来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将瓶子拿出来之后,孙林倒了一点在手上,抹到眼睛上之后,他终于看清楚了萌尸的真正面貌。
满脸的毛,全身没有一处好肉,身体骨头有一半露在外面,而萌尸真正的脑袋,却是在挂在腰间的。
找到了脑袋,看清楚了真面貌,孙林就找到了下手的办法。开山符引路,镇妖符挂后,七前八后,前面七张开山符,后面八张镇妖符,中间再来一张八方引路符。九符归一,孙林脚一踏地,大喝一声,道了声:收!他的身体立即红光大放,将萌尸照在红光之内。
桃木剑一出手,直刺萌尸的脑袋。可那萌尸也不是等闲之鬼,一个晃身就躲开了孙林的剑锋,可是身体被困在红光之内,不得逃走,只要硬着身体与孙林死抗。
萌尸没见到过开山符的威力,不顾一切就扑了过来,正好踏上了孙林摆在地上的开山符。于是轰的一声,开山符化做一道白光,将萌尸的双脚捆住,孙林再刺,才将萌尸的脑袋挑了下来。
失去了脑袋的萌尸就失去了控制,身体摇晃着想要找到平衡点,孙林桃木剑再次挑出,将地上的镇妖符全都挑了起来,纷纷贴在萌尸的身体上,不一会,那东西就化成了一股浓烟。
孙林从乾坤包里取出有个准备好的瓷瓶,对着浓烟,双指一出,那阵烟就被收了进来,贴了封口,将瓶子放好,孙林大出了一口气。
将地上的香烛收起来后,孙林再看了看校长张清亮的办公室,想进又不想进,他想看看墙壁上的那个爪印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他心里真的有点担心房间里还会有什么东西再次出现。
细想了一下,还是不看为好,要不就等天亮再去看看也不迟。
按照原来计划好的路线,孙林找到了少年时代经常走的那条大道。脑海中就回想起了少年时候在这条大道上跟初恋的小情人,互相对着眼,不敢说话又期待的心情。
孙林心里一阵暖流过后,打定了心神,摸了地脉后看了看四周,就沿着路边开始寻找女生宿舍的位置。
走了一会,孙林停了下来,再次看看四周,觉得不对,刚才走的时候就在这个位置,怎么走了那么久还在这里?
路是没动,人在走,周围的建筑也没动,可是走了那么久,位置还是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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