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西郊,一辆马车上,吕决正在和车把式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
“大叔,”吕决说道,“咱这北京城里哪儿的钱庄当铺比较多啊?”
“这位爷,您可别叫我大叔,我可实在担当不起啊!”车把式看上去四十来岁,非常精干的样子。
“您二位不是咱北京人吧?这南来北往的客商我也接待过不少了,可听了半天愣是没听出您二位的口音来。”
吕决呵呵一笑,心说我们这是普通话,跟你这一口的京片子可是有不小的差别。于是说道:“我们是西川人,老想学咱这京话,可就是学不地道。”
“呵呵,咱这北京话听是好听,要想学起来还真不太容易。您是来做买卖的?要不打听这钱庄当铺干啥?”车把式说道。
吕决拱了拱手说道:“是的,我们兄妹俩是家里派出来历练的经商手艺的。准备汇兑点银两然后到江西贩点瓷器回西川。”
车把式想了想说到:“我看这样,我知道城南有一家叫‘宝丰’的钱庄,专门承办直隶到景德镇一路的银两汇兑。并且宝丰钱庄的那条街上当铺也有好几家,我给您送到那儿去怎样?”
“那就有劳您了。”
原来此时往来京城和瓷都景德镇之间的陶瓷商人非常多,两地间每年的资金往来更是有几百万两之巨,商人们来来往往携带大量的现银实在不便,于是有的钱庄就专门经营起这两地间的汇兑来,而这宝丰钱庄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中国古代的钱庄并不像后人们想像的那样方便,并不是有了银票随便在那个钱庄都能变现。因为钱庄与钱庄之间通常股东都不是同一伙人,因此在甲钱庄存了银子只有到此钱庄的分号才能兑现。这就像你在工商银行存了钱,拿着存款单到农业银行取不到现金是一个道理(当然现代科技发达,电子汇兑已经可以跨行办理)。这个年代要想在甲地存钱乙地兑现,必须事先打听好钱庄在那边是否有分号,否则的话人到了乙地是找不到地方把手里的银票重新变成白花花的银子的。
解决了“银行业务”问题,而手上的玉扳指腰里的玉佩又基本上属于皇帝女儿不愁嫁一类,吕决心里边不由得轻松不少。他转身向轿帘里边喊道:“小妹,马上进京城了。别老窝在里面,出来透透气。”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吕决以为乌杨丽娜在里面睡着了。要知道虽然还没走出中国地面,但半夜三更从云南出发,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天光大亮的长城上,这应该也是有时差的,并且这时差比从北京坐747到洛杉矶还要严重。吕决心说以后我们实验成功了,就在世界各地建上一大堆河图穿梭机,到那时什么波音,什么空中客车全都得关门。不过现在还不行,主要是成本太高,传送一次光电费就得花好几万。
“小妹,别睡了!快出来看看那边有只青蛙长了三条腿。”吕决边喊着还边拍打着车板。
车把式也让这位哥哥的话给逗笑了。
“谁睡觉了,我在看电影。”乌杨丽娜掀开轿帘往外一露头说道。只见她掀轿帘的手上捏着两只耳塞,而另一只手里赫然抓着一个还在播放着电影的MP4。
吕决大吼一声:“滚进去!”同时用力一推她的脑袋又快速地把轿帘拉上。
他刚要转身时,发现已经为时已晚,因为马车停了下来,同时还听到车把式结结巴巴的说话声:“她她她手拿的是什么妖器?”
怎么办?
吕决的身子一下子定在了那里。他根本不敢转身,因为他知道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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