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好。”
吴圣学显然对这点很不满意,却也因为是事实,没法说什么,只得转移话题道,“索性下午大家无事,随便找点什么玩玩也好。就是别再说那姜茶的事情,想起来我胃里就翻腾。”
“外面雨下的泥泞,玩也不好玩啊。”钟莫语无聊地道,“喝茶吃点心,除了闲聊,还有什么好玩的。”
“不如找个筛子掷点,谁最大,谁受罚。”若岫凑趣道,许久没有这么多人热闹着凑一起了,数数看,除了出了门的柳贤和自愿留下陪孩子的若竹,乐水、钟莫语、西门司谶、张璇、子默、吴圣学这是也不少人了,难得那么多人不玩点什么未免可惜。
“这个主意好,难得那么多人,不玩点什么太浪费。”钟莫语也拍手道。“一边玩,一边喝茶就点心,也不错。”
“此言差矣,喝茶还是三人为妙,人多了便失了茶趣。如今这许多人,早就没有茶意,倒不如改做饮酒,大家围个大圆桌,换上几个下酒的小菜,热热的烧上一壶酒,大家都淋了雨,刚好该借酒暖和暖和,如此,还能一边玩,一边有个赏罚,岂不最妙。”吴圣学索性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道。
众人听了都拍掌称好。
若岫和乐水便起身吩咐丫头们准备酒菜,众人跟着转移到一间小厅里去,还把若竹也叫了一起吃两杯,下雨天湿冷,三杯两盏淡酒还是能消些风雨凄寒的。
大家又商议了一回,怎么玩的问题上有了争执,饮酒需得要行酒令,这酒令到底是什么,众人的看法显然有很大分歧,一派以吴圣学为代表,觉得单掷筛子实在无趣,感觉就是喝酒了,一点趣味都没有,另一派却以钟莫语为代表,他们本就是江湖人,讲究的就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么红泥小火炉的饮酒方式本就让他们很是鄙夷,喝那么一口酒还要先做诗填词的,还不馋死他们都喝不到一口。
两方辩论于焉展开,一方说另一方非要玩文字游戏,是迂腐呆板,另一方又说这一方干巴巴的饮酒,呆鲁无趣,两方各占一边,都有道理,也都说服不了对方,直到酒菜都摆好了,还在为这个问题纠缠。
还是乐水受不了了,拨拉开两个兀自争执的人道,“反正你俩谁都说服不了谁,不如干脆咱们一人出个玩法,写成字条搓成团,找个盒子放进去,到时候掷筛子掷出谁来,就让谁从这盒子里捻个玩法,捻到什么,咱们就玩什么,如何?”
大家想了想,都觉得这个法子总算是公平,便一人想了一个玩法,写了纸条团起来,若竹去找来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大家都把自己的纸条扔了进去。
第一回的结果是钟莫语胜出,她一脸胜利地冲吴圣学扬了扬眉,探手从那盒子里抽出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却瞬间苦了脸。
若岫好奇地凑过去看,就见上面两个工整的大字:对联。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由捻中者出联,余人答联,须得自作,不得假手他人。若岫也忍不住笑了,字体一看就是乐水的,不过这笔帐估计会被钟莫语算在吴圣学的头上。
钟莫语低头想了一会儿,竟然露出微笑,对众人道,“不就对联么,若没其它要求,却也不难,我上回恰好想了一个,一直忘了与你们说罢了。”
“那快说说,”西门司谶笑道,“咱家嗜武成痴的师妹难得竟有了句子,单这一件,就当浮一大白。”
钟莫语娇嗔地看他一眼,道,“我也承认自己本就才疏学浅,也就小时候跟着师傅读过两本字书,识了字罢了,可别指望我出什么好句子,我可不会你们那些弯弯绕绕的文字游戏,简单直白罢了。”
“为文简单直白,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吴圣学笑道,“就请出题吧。”
“听好咯,”钟莫语笑着,又清了清嗓子道,“宁做妒妇悍妇河东之妇,只为终老不相负。”
这题目一出,男人们都忍不住笑了,女人们却都若有所思,尤其是若竹,甚至有些出神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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