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跪下磕头请罪。小丫环更是吓得身子瑟瑟发抖,嘤嘤的哭起来了。乌喇那拉氏见状,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李妹妹,还是先坐下吧,现在李太医正在屋子里看着呢,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李氏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丫环给她斟的茶假意抿了一口,说道:“福晋说的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年妹妹,她可是爷的心尖子,是不能有一点差错的。我也是心急,关心年妹妹。唉,也对,拿这些狗奴才怎么样也是无用的。”
乌喇那拉氏也不应话,直接问道:“刑嬷嬷,你是年妹妹的陪房,是可信的人。你把年妹妹什么时候见血的事,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遍,在坐的各位妹妹也听听吧。”刑嬷嬷回道:“回福晋,主子今早起身就有些不舒服。老奴见外面在下雪,就劝主子给福晋您告个假,留在屋里休息。可主子是个懂规矩的,又敬重福晋,非要去请安。老奴就让小厨房准备了点吃食,让主子暖暖胃,谁知刚吃几口,主子就说身体更不舒服,浑身无劲。老奴就把主子扶到炕上躺着。刚开始主子觉得好了点,老奴也就安了心。谁知主子突然大叫了一声,直捂着肚子说疼,然后就下身流血。老奴一见,马上让晓莺前去禀告福晋,给主子请太医。”
乌喇那拉氏问道:“年妹妹早上用的吃食还留着吗?”刑嬷嬷回道:“老奴已经让人把东西全部留着了。”乌喇那拉氏满意的点点头,又道:“恩,小福子,你和刑嬷嬷先下去,把小厨房里的人都先关起来,还有能经手年妹妹吃食的人也都关起来。至于其他,等爷回来了再说。”又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哭泣的小丫环,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道:“把这丫头也给我关起来,仔细问问年妹妹昨晚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小福子躬身应了,便拽起了小丫头和刑嬷嬷一起退下。
慧珠此时很不舒服,身上的雪化了沾湿了衣服。本就在外受了冻,一冷一热,弄得头昏昏沉沉,屋子里又蔓延着血腥味,更是头晕目眩。看现在的架势,自己也不好先说离开。屋里的女人何苦呢?真正关心年氏的又有几个,现在年氏最需要的是医生,最想见的是胤禛……
耿氏见慧珠脸色苍白,只木木的坐着,便转头耳语道:“慧珠妹妹,怎么了,你脸色看着很不好。”屋内有些安静,慧珠不想在这个时候引起注意,就笑着对耿氏摇摇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有人通传道:“武格格到。”
武氏扶着丫头的手走了进来,行礼道:“请福晋安。婢妾来晚了,还望福晋恕罪。”乌喇那拉氏颔首:“武妹妹不用自责,外面雪虐风饕的,来晚些,没什么。”武氏起身坐下后问道:“婢妾听说年福晋见了血,很是担心,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乌喇那拉氏蹙眉道:“现在情况我也不知道,都过了半个时辰了,也不见李太医从屋里出来。这年妹妹开始还在昏迷,现在也不知醒了没有。”宋氏道:“福晋,武妹妹,你们也不要太过忧心,有李太医看着呢,年福晋定会没事的。”李氏挑挑眉眼,说道:“是啊,年妹妹福大,不会有事的。只是不清楚爷是否知道了?”乌喇那拉氏道:“唉,爷在早朝,我本打算先不让人禀告爷,免得爷分心。不过小福子去请李太医的时候,遇见了小禄子。爷想必也会知道吧,估计过不了一会,也就能赶回来。”
说话间,李太医终于从里屋出来了。乌喇那拉氏不待他行礼忙问道:“怎么样了?李太医,年妹妹还好吧?”话刚断,李氏也急道:“年妹妹腹中的胎儿怎么样了?”
慧珠虽然有些头昏,也清楚的感觉到李氏的一句话,使屋里压抑着一种怪异的气氛。只见李太医走到屋子中间,跪下道:“福晋恕罪,奴才无能,不能保住年福晋腹中的胎儿。还请福晋治罪。”
李太医说完,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一瞬间鸦默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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