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雨燕就直跪起了身子,满脸泪痕的环视了下众人,哀泣道:“主子从钮祜禄福晋的生辰宴席出来时,就有些不舒服。不过,开始主子也没多想,直说是晚间风大,吹了凉风,才会这般的。谁知,禄公公送了主子一离开,主子就说胸口直范恶心,让奴婢倒了杯清水给压压。可是,主子,这清水还未沾口,就呕吐了出来,并大声嚷着肚子疼。然后,奴婢,奴婢就见主子身下似有见血。爷,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她不能有事,她心心念念,都是要为爷生个小主子啊。”一语未完,雨燕,就跪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胤禛眼里一凛,沉声问道:“李太医,这是何解?”李太医忙着思索了雨燕的话,却是仍无头绪,忽的,念头一闪,不对,难道是……不敢多想,李太医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捡了安全的话,回道:“爷,这,奴才不能进房为耿格格诊脉,只能从话间,窥个一二。这耿格格她应是喝了酒,又吹了凉风,加上心绪不定,才会提前十来天生产。按这个月份来说,孕妇或早、或晚十来天生产都属常事。”
李氏疑问道:“喝酒,我记得武妹妹可是命人给耿妹妹换了酒,上了清水的,怎会是喝酒的原因。”李氏话落,武氏唰的一下惨白了脸,李太医也跟着变了脸色,乌喇那拉氏将他们二人的变化尽收眼底,作思考状,缓缓说道:“李太医言之有理,想我当初生……唉,还是早了二十多天呢,这女子生产早个半个来月也属正常,只是耿妹妹这有些突然罢了。”
弘晖,他的长子,他的嫡长子,一个懂事聪明的孩子。胤禛听了乌喇那拉氏的话,想起弘晖,心下划过一抹微疼,遂扭头看向乌喇那拉氏,见她面上闪过黯然,不禁有些愧疚。胤禛暗自叹息一声,欲收敛情绪时,正对上乌喇那拉氏看过来的双眼,只好点头予以安慰。不料,乌喇那拉氏反是温婉一笑,胤禛也就收回视线,垂下眼睑,一时让人不得窥其神色。
这时,慧珠心绪已是渐宁,思及耿氏,想着这次宴席皆是高德一手操办,而高德又是府内大总管,跟着胤禛二十多年,向来细心,定不会是在宴席上出了事,清水,难道真的是武氏换的清水有问题。想到这,慧珠微微摇头,不可能,武氏岂会这般明目张胆,不会是武氏,那真的就如李太医说的那般,耿氏是正常生产。
忽的,武氏看向胤禛,惊慌道:“爷,婢妾见钮祜禄福晋为耿妹妹备的是酒,想着耿妹妹身子沉,不能饮酒,这才命人换的清水。真的,这宴席皆是钮祜禄福晋让个儿办的,爷,您可以问钮祜禄福晋的人,婢妾是让人换的清水。”武氏话后,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慧珠身上。
慧珠不禁心下一怒,宴无好宴,就不能清净会吗,遂冷冷的扫了眼武氏,起身向胤禛和乌喇那拉氏福身道:“爷、福晋,耿格格现在正是临盆之际,此时,最该关心的该是耿格格平安产下孩子,方是正事,至于其它还是等以后再说便是。”胤禛看着惨白着一张脸,淡淡说着关心耿氏的慧珠,眼里很快的闪过什么,几不可见的点头,吩咐道:“去报了耿氏的情况,若有什么需要用药的地方,让李太医斟酌。”
听后,乌喇那拉氏眼角微微一动,狠狠的用护甲在手心里一划,面上欣慰道:“钮祜禄妹妹才是真正细心的人,如今该是关心耿妹妹的情况才是。这次钮祜禄妹妹生辰宴席都是高德操办的,高德是个细心的人,自不会出了什么岔,让耿妹妹用了凉菜、冷食之类的。这正值十冬,耿妹妹招了邪风,也是可能,还请李太医帮着诊治才是。”一语完,乌喇那拉氏话一顿,看向雨燕,拿出嫡福晋的款,吩咐道:“雨燕,去告诉你主子,爷在这外间侯着,让她安心生产就是。还有,看仔细了,把你家主子的情况报了出来,有什么事的话,李太医自会有办法的。”
雨燕死死咬住银牙,垂首掩了情绪,低泣的应了乌喇那拉氏的话,起身急走,至慧珠跟前时,停下行礼道:“谢钮祜禄福晋,主子说过,有您在,她就能安了心。”语毕,就向里间跑去。
李氏挑了眉眼,语气和缓道:“钮祜禄妹妹与耿妹妹本就交好,此时除了爷和福晋,最忧心的该是你了。我也是生养过的,知道不少,耿妹妹这时生产确是正常,定会平安无事的。”武氏见状,忙关切道:“钮祜禄福晋,你脸色有些不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