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神色,忽的勾起了嘴角,黯哑道:“都会是属于我的。”慧珠惊疑不定,暗自好一番腹议,面上却是挤了个笑脸,说道:“爷您今可是遇到什么得喜的事了,这般高兴。”胤禛眼神一凛,捏住慧珠的下颚,淡然道:“有些事你不必知道,该你的自是会给你的。”说罢,俯首下去,撕扯着月白色的亵衣,感觉馨香般的温腻,不禁动情的“恩”了一声。
慧珠侧头避开胤禛身上的酒味,推拒道:“爷,您先起身,妾去让人给您备了沐浴的热水,可好?”胤禛不予言语,稍一用力掰开了慧珠推拒的双手,复又埋首在她粉白的蝤蛴处,细细啃咬下去,手上却自有另一番作为。
慧珠不解胤禛何为突然这般,只觉得他浑身是呛人的酒味,手上也不晓得分个轻重,所到之处,肌肤上皆是传来一阵生疼。思及此,心里涌起一阵酸涩,眼泪朦胧,不知是为胤禛有些粗鲁的动作,伤及了她的自尊;还是为这大半年来她每每委曲求全、任着弘历享受着父亲关爱之时,胤禛就被唤了去的无奈;仰或是感叹她自个儿的心境变化,是叹息,是不愿承认的逃避。
胤禛感到慧珠的反抗挣扎,心下顿涌起一种宣泄般的征服感,一种急于寻求籍慰的理解。闻着她刚沐浴后,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湿发上飘散的残荷清香,沉沦了,索性摒弃了平日的压抑,肆情放纵。
慧珠被一只大手遮住了双眼,强制的力道止住了挣扎,胤禛带着酒气的沉着呼吸在鼻吸间萦绕。霎时,慧珠心下一怔,唇上尝到了一种咸咸瑟瑟的液体,一滴,很少,很淡,是泪吗……
烛光摇曳,晚风摇幔,织锦被里,情深情浅,怎地说。
次日醒来,身上酸痛粘腻,微觉不适,仍是撑着坐起了身,唤了素心进屋,问道:“时辰该是不早了,打了热水,我简单擦下身子,就去正院请安。”素心叨念道:“爷昨是怎么了,晚间来了不说,结果四更天时沐了浴,就径自离开,倒折腾了一院子里的人都没歇息。”说着,就扶上前,伺候慧珠起身,见其颈脖处淤青,面上一脸惊异,疼惜道:“主子您都是了侧福晋,爷怎能这般不尊重,又不是那低等的侍妾。”
慧珠笑道:“好啦,没事的,圆哥儿可是睡醒了,若是在哭,就让董嬷嬷抱过来。”素心见慧珠不愿提起,只好歇了话,忍了满腹的疼惜,应了声,招呼张嬷嬷去烧了热水,又让董嬷嬷报了弘历过来。
盥洗毕,用了早饭,慧珠挑了件桃红色旗服换上,倒是润了肤色,不见苍白,便如往常般,带了月荷、小然子去了正院请安。路上,慧珠随意问道:“小然子,你怎的,看着不高兴,可是被月荷欺负了。”小然子犹豫道:“主子,奴才——”月荷插话道:“主子,奴婢才没欺负他呢,是他自个儿昨没睡好的关系。”说完,瞪了小然子一眼,小然子一脸愤怒,正欲辩解,又似想起了什么,终是止了话。
已是到了正院门口,慧珠见他们平常是小打小闹惯了,便不予理会,假意呵斥了两句,就带着他们进了正堂。
乌喇那拉氏笑道:“钮祜禄妹妹,昨差人送的那秋裳可是合身,若有什么岔,再找了裁缝来府里改。”李氏嗔笑道:“福晋偏心,妹妹可是不依的,您惦记着钮祜禄妹妹那件合身不?怎么就不问问我可是合身。”乌喇那拉氏笑道:“李妹妹,你这不是穿在身上了吗,一看就知道合身。”众人咛咛娇笑。
年氏眼里闪过不屑,复又看向慧珠,状似无意的问道:“钮祜禄妹妹今可是来的有些晚了,该是伺候爷早起上朝晚了吧。”年氏话落,众人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了慧珠身上,慧珠心下不悦,敛了心神,正欲答话,高德慌慌忙忙进了屋来。
高德禀道:“福晋,大事不好了,太子爷又被废了,还被万岁爷给禁锢于咸安宫内。”言毕,屋内顿时一片沉默,随即又小声议论开来,乌喇那拉氏见状,眼神锐利的看向众人,厉声道:“咱们后宅妇人管不着这朝堂之事,高德,你去传了话,府里若有人言及此事,一律杖毙。好了,各位妹妹,你们来了好一会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歇息吧。”众人闻言,皆是噤了声,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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