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拧着的那股不快也消失殆尽,随着悠远绵长的叹息声划过心头,双手慢慢的覆上了怀里躬直的背脊。
这样相伴的一刻,慧珠蓦地想起一句记忆不清的话什——将心比心,你的付出 ,倾塌我心……
静谧的屋室,锦幔绣屏,宝烛熏香,馨暖人心。
一个时辰突然变的那样短暂,二更的声响如期至耳,胤禛翻身醒来,沉默的搭了件明黄色的披风,在景仁宫宫人的恭送下,上舆离开。是夜,慧珠也在小娟、阿杏有一下没一下锤着酸麻无觉的腿时,眼皮发沉,入眠睡下。
一夜无梦,第二日醒来不觉精神大好,唤了素心她们进屋服侍梳洗。待收拾停当,临窗而坐,启户视之,外面天朗气清,秋风送爽,日头正是当值。慧珠舒舒服服的斜躺在厚实软卧上,沐浴着晚秋的晨曦,赏看着阶石上露水沾湿的盆栽,再听着身后小娟、阿杏说说笑笑的打闹声,不由眯了眯眼,嘴角上翘起愉悦的弧度。
一时,小然子进屋回事。慧珠偏头问道:“可是交代了下去?”小然子腰杆一挺,拍着胸膛保证道:“小然子办事,主子尽管放心。”慧珠、素心等主仆四人被小然子的怪模怪样,逗得扑哧一乐,笑声阵阵。
小然子也不恼,却脸色一正,禀话道:“奴才已经差了两名低阶公公带着主子的赏赐物,各去了李府和索卓洛府。并找了名从六品的公公去了富察府,当着老太爷、老夫人的面,宣了主子的话。”
说毕,小然子又疑惑不解道:“主子,您想要给三姑奶奶撑腰打后台,又是给两位老人送东西,又是传话给三姑奶奶做脸。还不如直接召了表少爷给四阿哥作陪读,那三姑奶奶母子四人,在富察可就是雷打不动的地位了。”这事慧珠确实没想过,经小然子一提,倒是思索了起来。
素心见慧珠真在琢磨了,对着小然子便是瞪眼斥道:“胡说些个什么,三姑奶奶家的大哥儿,是什么性子学识都不知道,就能给四阿哥当伴读。即便是要找了伴读,也要找钮祜禄府的嫡亲孙少爷,主子的嫡亲侄子,哪由得你出个馊主意。”小然子低头,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前几日四阿哥说要找个陪读,奴才才顺口提一提。”
慧珠回忆了一下,确有其事,只是当时她正在换药,弘历也随便说了一句,倒也没有留意过。遂略沉思片刻,发话道:“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反正弘昼也同样要选陪读,等本宫脚伤好了,和裕嫔一起看看人选。”
小然子插口讨好道:“还是主子想得周到。现在最要紧的事,可是您的脚伤。”
这话中听,躺了月余,慧珠早就眼巴巴的盼着脚伤痊愈,下榻走动走动。如是,后面半月,慧珠是一心紧养着脚伤,那些个琐事完全撂在一边。然,身处是非之地的后宫,她不去招惹了麻烦,自有麻烦来找她。
其实,说是麻烦也算不上,不过是一时风向所致。
自九月十五,胤禛前来用过晚善后,隔上一两日,便会来景仁宫一趟,有时是小坐个把时辰,饮茶看书;有时是晚间来用晚膳,在“食髓知味”的枕着慧珠双腿小憩一会。但偏颇就偏颇在这里,自古以来,皇帝的浓宠便是后宫交往的向标,胤禛一反近一年来的冷落,频频驾临景仁宫,如何不引得后宫侧目,京城贵胄圈动了心思。
这般下来,一时间,景仁宫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素心、小然子等人也变得炙手可热。宫外王府福晋品阶贵妇,时常递了牌子前来拜见;宫里掌事宫人,低级嫔妃寻了由头就往景仁宫这边来。
为此,慧珠是烦不甚烦,私下更是抱怨道:“年妃、宁嫔的翊坤宫比起景仁宫还要略胜一筹,怎么就不去她们那,偏要往这跑。”素心心下好笑,口里打趣道:“主子可是素有谦虚的名声……啧啧,哪两位,一个是清高至极,一个是为前者马首是瞻,寻了她们也是触霉头不得好。当然是来亲近为人和善好说话的熹妃娘娘了。”
慧珠心里也明白这个理,却无可奈何。好在脚伤将养的不错,消除了些心中不快;后及至十月初,脚伤全好;同时,晨省宫事也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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