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胤禛的退,哭喊道:“皇上,弘时是您的儿子啊,您的长子啊,您怎么就……”
一语未完,忽听弘时唤了声“额娘”,李氏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可谓是大惊失色,也不管面色冰霜的胤禛,踉跄着起身,扑到弘时面前,双手发抖的轻扶上弘时满是汗珠的面庞,心疼的一面泪流不止,一面语无伦次道:“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遭了这么大的罪啊……还有你们,还不快住手,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狗奴才……儿啊,幸亏你给小连子使了眼色让他来通知额娘,要不然额娘还不知道你被……“
胤禛一听李氏后面的话,怒气又炙,对着不再下手的执行人叱道:“朕有叫你们住手吗?把齐妃给朕拉到一旁,继续打。”执行人领旨,挟着李氏拖开,又下手杖责。
李氏哪想胤禛如此较真,稍稍愣了一下,紧接着哭嚷道:“皇上,您这是要打死弘时啊!他究竟做了什么,您要这样啊!”胤禛睨向撒泼的李氏,冷声道:“你惯出来的好儿子,比武输给年幼的弘历不说,居然不肯服输,做出背后袭击的丑事!”
李氏闻言,心头一恨,尖叫道:“弘历!输给弘历!怎么可能……对,一定是他们母子的使的歹计,要害我的弘时,我不能让弘时受伤……”说着,不知李氏哪来的力气,大力挣脱左右的束缚,扑到了弘时身上,随即“啊——”的一声痛叫。
彼时乌喇那拉氏闻讯赶来,拉着弘历嘘寒问暖,又仔细了问了由头,正面露焦急之色,却见李氏被杖责自身,惊讶的“呀”了一声,微微颔颌转首,急切道:“这可如何是好?皇上是动了大怒,难道就是齐妃和弘时这样被打?我们可得去劝劝才行。”
慧珠注意到乌喇那拉氏回首时,嘴角勾起的弧度,防备的瞄了眼极是担心的乌喇那拉氏,掩去心思,面上微露迟疑道:“臣妾也正有此意,可是皇上正在气头上……”乌喇那拉氏目光有些怔忡的瞟了眼李氏母子,继而拉着慧珠手,一脸忧心道:“皇上是极为看重弘时的,心里对几兄弟下的用心,是属弘时最深。所谓爱之深责之切,皇上现在虽气弘时,指不定后面就要后悔,到时这骑射场的人也怕是没好果子吃。”
的确,胤禛最重视的儿子确为弘时,要不然为何在弘时已逾二十,并有妻有子的情况下,还让他住在宫里,而不是开府另建。慧珠对此深以为然,又看了眼背脊僵直的胤禛,心道:估计胤禛已是后悔,只是他素来好颜面,现在只等着一个台阶给他下。再说弘时弘历终究是亲兄弟,弘时教训也受了,还是不要让两兄弟嫌忌加深的好。
心里计较一定,慧珠顺着话接口道:“弘历的伤无甚大碍,可三阿哥他已经挨了有四十多下,臣妾也认为该去劝劝为是。”乌喇那拉氏眼睛闪了闪,微顿了顿,才点头赞允道:“熹妃妹妹能不计弘时伤及弘历,真是好气度。”慧珠淡笑不语,与乌喇那拉氏上前劝服。
胤禛见乌喇那拉氏、慧珠 二人过来,面色稍霁,口里却道:“你们也是来求情的!”字咬的甚重,乌喇那拉氏面上僵了僵,福身劝道:“皇上,三阿哥纵使有错,现在也是受了教训,就连齐妃妹妹也挨了责。不如……还请皇上息怒!”
胤禛未予置会,目光移向慧珠问道:“熹妃,你也是想请求,弘历可是受了内伤!”在胤禛灼灼逼人的目光下,慧珠心头遽然一跳,强自镇定道:“弘历是受了伤,可是弘时与弘历毕竟是手足至亲。弘历是为弟,理应敬长兄。所以还请皇上息怒,饶了三阿哥吧。”言毕,欠身一礼。
在听完慧珠的话后,胤禛眼光极其复杂,直直的盯了慧珠半响,才淡淡的允话道:“既然皇后和熹妃都为弘时求情,那朕今日就看在她们的脸面上,就此做罢。”略停顿须臾,话锋一转:“不过弘时必须要向弘历亲自赔礼道歉才行!”说罢,扫了一眼李氏母子,单手一甩,转身就走。
圣驾离开,众人各自散去,慧珠也不怠多留,吩咐了小然子去请太医,便带着弘历回了景仁宫。经太医细细诊脉一番,弘历确实受了内伤,但好在弘历身体底子好,并不严重,只要养上五六日即可痊愈。
是日晚间,养心殿传来圣旨,十一月十三日是康熙帝周年忌辰,弘历代父至景陵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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