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几上摆着还冒了热气的饭食。
慧珠脚步一滞,周身阴冷疲乏之感顿消,不禁露了浅浅的笑容,盛了碗热乎乎的鸡汤递了过去,道:“白日淋了雨,晚些又连夜赶路,喝碗鸡汤去去乏。”胤禛却不接碗,反是向后靠到了引枕上,半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慧珠,慵懒道:“说吧,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顿了顿,眼神瞬间变厉,复又阖眼说道:“朕不希望有所隐瞒。”
冷不防胤禛出声质问,慧珠笑容一僵,手里止不住的一抖,鸡汤溅落,“啊——”一声痛呼即刻溢出口内,她忙慌张的搁了汤碗,也因此未见胤禛眼睑的波动,双拳听见痛呼时的紧握,只余一道冷冷的话语传至耳畔:“说!”
慧珠眼里划过一抹黯然,心中却换了从容,不徐不疾的就着锦帕去了手背上的汤汁,面上倒现了笑容道:“皇上也知臣妾喜欢看些杂书,其中关于灾后事宜也就略通晓些。至于是哪一本书中看得,臣妾却是不知了。当初从王府搬入皇宫时,大多书都没带,有些也让没入宫的奴才来去换了钱财,所以想寻了也是难的。”
胤禛对此不置可否,又问:“你对所言把握几分?”人命关天,慧珠静默了会,有丝不确定道:“臣妾也不知是否有效……只是可以言定那书中所言属实。”胤禛猛一睁眼起身,一把拽住慧珠的手腕,不容有半分闪躲避开他的审视,语气肃然道:“当年时疫,你力排众议,所用之法,与今日所言相比……胜算是多是少?”
胤禛肃穆的神色,让慧珠当下一愣,尔又定神一看,见他眼里满是认真,不禁严正以待,仔细的将二者分析一遍,又在心里再三确认无误,笃定道:“灾后疫情处理,胜算高于时疫所用之法。”默然须臾,垂眼说道:“当年的时疫,臣妾不过是放手一搏,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间。”听后,胤禛稍平的情绪陡然聚变,胸腔强烈起伏,瞪着慧珠的双目似是喷火,隐有暴怒之兆。
右手腕被拽的发白,慧珠却未感疼痛,只感一股强大冷冽的气势向她袭来,胸口似是重压大石,周边的空气也仿佛瞬间变得稀薄,她呼吸困难,面色惊得汗涔惨白。
正剑拔弩张之际,胤禛手劲力道又有施压,慧珠终感疼痛传来,面露痛苦之色,忍不住的低头看向痛软无力的右手,就听上方轻乎乎的说道:“朕信你,就按你说的办。”慧珠闻声抬头,见胤禛面色沉静无波,只有积聚的情绪在眉梢间隐有涌动,再觑眼看时,却未见眉峰跳动。
胤禛仿若未见慧珠打量的神色,缓缓松开手上的钳制,惊一见细白手腕处的几道手指印的乌青,耷垂下的黑眸闪过缕缕情绪的变化,却最终未有只言片语的表示,只是粗超的大掌细细的在乌青的掐痕上摩挲。
不知过了多久,慧珠察觉手腕相处间有湿汗渗出,不适地轻轻动了动,才听胤禛出言打破了沉默道:“用膳吧,随后再将处理死尸,防治疫情的事宜,详细说予朕。”话随着手心下身子的颤抖略一停,后又说道:“放心,所言之事皆为允祥所奏,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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