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事!他老人家给了我一剑和一粒春泄丸,可是吃了那丸子,真的很难受,所以我今儿才给您赔礼,希望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一次,再和尘主说说解了我这毒!”玄古说得可怜,西楼听着着实可恨,弄了半天自己还该感谢那个轻薄自己的尘主,这个色鬼道人,你等着!
西楼笑道:“原来如此,解药拿去!”
玄古一把抓过来吃了进去,立刻感觉神清气爽,脸上也不再痛痒,就连春泄丸的折腾他下体的痛感好像也消失了,赶忙抱拳,赔笑道:“多谢,娄兄弟!”
“可见过尘主?”
“好像在后园……”
西楼听罢,拂袖而去,玄古这才松了口气,“妈妈呀!终于不用那么难受了。”他话音未落,就听见西楼的声音飘了过来,“玄古道长,忘了告诉你,我这一丸名曰‘清心寡欲’,吃了后,一年内不能行房,若是一时把持不住,哈哈,后果自负!”玄古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没想到小白脸更可怕!
西楼收拾了玄古,气鼓鼓地冲到了乐雅居的后园,四下无人,只有尘主一人站在小亭中。
尘主今日换了一身白衣,腰间束了翡翠扣掐银丝玉带,仍松松挽了一髻,微风轻拂着发丝,露出戴着面具的侧脸,温柔线条勾勒的唇角微微上翘,尖削的下巴连着修长的脖颈,衣衫半敞,松松垮垮地衣领里露出浅古铜色的皮肤,率性随意的装扮更显自然洒脱。
隔池遥望,粉荷碧绿一水间,西楼看见那白衣袂袂的俊雅男子没有了昨日的冷漠、肃杀,浑身上下散发着安详平和的气息,静静地看着荷花摇曳,游鱼嬉戏,心里的火气也随着静谧的气氛而降了几分,慢悠悠地走过去。
“你来了?”尘主没有回头,专注于水中的游鱼。
“嗯!昨夜你可在我房中?”西楼闷声问道。
“在!”
“你做了什么?”
“亲你!”
“你那叫亲吗?你那是啃!”
“那就啃!”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没话好说!”
本来因他救了自己一次,西楼还忍着火气,可现在问了四句话,尘主的回答还真是“言简意赅”,一、二、三、四地往出蹦字,她生气地问道:“快说!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何半夜轻薄于我?”
“我们见过,你不记得而已……”尘主面无表情地说道,彷佛西楼的一切怨气怒火都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依旧悠闲惬意欣赏着那片荷塘。
“见过吗?怎么一定印象也没有?”西楼满腹疑惑,打量着他身上的白衣,思前想后,模糊记忆深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和眼前的人不谋而合,“是你!那夜逼我跳崖的白衣人!”
“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要跳!不过那时我就看上你了,我现在告诉你,你是我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