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无奈,也不知道皇后对彩娟有什么样的执着,显然是霍昶把人提到刑部的举动激怒了皇后。
两人明明在马车里待了挺长时间,却一直没说。
还好皇后之后不再提起此事,抓着焦昕和沈静聊起后宫和前朝的秘辛,两人不敢多嘴,只是偶尔附和。
当听到皇后吐槽贵妃秃头,总是薅宫里侍女的头发做假发时,当日来安国公府的大太监来了。
皇后喝了口茶水,招呼道:“王有福,给他们讲点新的。”
于是,表情严肃的大太监习以为常,冷淡地讲起了新进宫的才人唱歌走调,正在找人演双簧,有兴趣的可以联系某某茶楼,那是才人母家的产业。
这一刻,师生俩对皇后的意见达到了空前的一致:皇后有病,不是能用常理推测的存在。
所以,是否真的是皇后针对国公府反倒成为了谜团。
满脑子的疑问被洗成了满脑子离谱八卦。沈静在御花园陪皇后用过饭后,走出宫门时脚步还是轻飘飘的。
刚出宫门,沈静和焦昕就看见了国公府的马车,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找到绿洲,步子不约而同地加快,最后是冲到马车面前的。
“如此浮躁,真不知道你们规矩学到哪里去了?”霍昶掀起窗帘,眉梢轻挑。
一见到霍昶,沈静立刻想起彩娟的事情,想起彩娟的事情,就立刻回忆起被皇后的八卦支配的恐惧。
她语气急躁:“你怎么不告诉我彩娟在刑部,在你手上?”
霍昶:“呵,难道不是某些人先得罪了七皇子?”
“不,是你得罪了皇后。”
霍昶整个头和肩膀从窗子中探出,目光鄙夷。沈静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她模仿着霍昶惯用的语调:“有些人嘴上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实际上做起事来不过如此罢了。我还以为某些人多有能耐呢?”
霍昶眉头一皱,不由自主地把半个身子探了出去,紧盯着沈静的目光能蹦出火花。
面前的人脸突然变大,沈静没有后退,站在原地。
这时,被皇后八卦洗脑的沈静恍恍惚惚地想起,方才皇后好像讲到过。
霍昶自小便是京城里最俊秀的少年郎,他班师回朝时,有掷果盈车之景。直到现在,他明明已经与沈静结婚几年,上个月上朝时却被几个女子紧追着马车到宫门外,最后他只能逃进宫里。
真假且不论,抛开表情,霍昶这张脸长得很不错,五官棱角分明,尤其是眉眼极其清正俊郎,完全是沈静喜欢的长相。
所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不会说话?
沈静在心中惋惜。
秋老虎灼人,沈静招呼早上跟着马车走的霁音和茜宝都上车,见状,焦昕也赶紧跟着进了车厢。霍昶的小厮羡慕地瞧着,被霍昶一眼瞪了回去。
车厢内,五人谁都不开头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焦昕最先忍不住:“国公爷,夫人,眼下还有两个月便是年关,按以往应当巡视各个庄子了,今年不如我陪夫人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接话的是霍昶,但他没有回答焦昕的问题。
他朝沈静说道:“彩娟就在刑部大牢,你若是老老实实去巡视庄子,我便让你去见她一面。看你这急样,就这么在乎想杀自己的人吗?”
沈静冷笑:“你手上虱子苍蝇太多,估计不懂我被一个人缠上的苦吧。”
霍昶张了张嘴,没找到更合适的词汇嘲讽回去。
沈静心底里涌上一股久违了的成就感。
打嘴仗归打嘴仗,沈静本来就有巡视国公府产业的想法,她对有几块地很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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