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塞威是谁啊?”叶蓉觉得这时最好还是先装听不懂法语,再见机行事,现在尽量引导他们不要真的让狗操自己“你们在说什么啊?
是不是在找其他朋友来玩我啊,我觉得你们要是想不出性虐方案也没关系,就抓紧时间再搞我几炮吧”张会计说话还是这么阴阴的:“叶总!
这里还有一根jī巴,就是塞威的,你要不要啊。”叶蓉心里暗骂这个男人真是阴险,下套让自己钻,却又不得不淫荡的说:“要啊,只要是jī巴,我都要!”
“你也太贱了,连狗jī巴也要!我看你是不是早就被狗操过了。”斜眼男人真是个实在人。“笨蛋!你说漏了!”船长大怒,命令道:“快把她固定住!”
光头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来摁住叶蓉的左手“叶总,这个塞威很厉害的,比我们七个加起来都厉害,我看你还是尝试一下。”
“对对对,塞威的jī巴可大了,而且非常长,操翻你绝对没问题的。”大副摁住的是叶蓉的右手。
斜眼男人自知失言,赶紧摁住叶蓉的左脚:“不就是多了根jī巴么,叶总不会介意吧。”叶蓉用右腿在空中空踢了一下,叫道:“啊,不要,我不要被狗操!”
老皮眼明手快,摁下叶蓉的右脚,重新撂在底洞里固定住,说:“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又这么骚,让狗也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只是个骚货,不是母狗。”叶蓉慌了。
可这时已经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这时,黑奴已经把那条叫做塞威的狗牵过来了,叶蓉瞄了一下,那gou十分高大,全身纯黑,跨下有根非常雄壮的阳jù,腥红腥红,看了就害怕。
张会计按住的叶蓉的两只肩膀,将叶蓉完全固定在台球桌,劝道:“叶总,性虐是你自己提的,你也说要塞威的jī巴的,说起来还是你主动躺在这个台球桌上,把自己的手脚撂进球洞固定起来的。
还说让我们不必告诉你性虐方案,怎么虐就怎么虐,你全部接受。这些话全是你说的,我们完全是在配合你,满足你。
你就不要推辞了,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可不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啊。”叶蓉听了彻底崩溃了!是啊。
他说的全是对的。是我提的性虐,也说过要塞威的jī巴,也是自己主动躺上来的,也的确说过不必提前告知性虐方案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现在,身体已经固定在台球桌上了。
根本反抗不了,他们是铁了心要看我被gou操了,不可能放过我的。天啊!难道我真的要让狗的jī巴插入我的身体吗?那可是畜生啊,我真的要让畜生的jī巴插进我的yīn道吗?插进去我就真成了母gou了啊。
“叶总!被狗操,这个比起用台球杆戳你的子宫,应该更可以满足你吧。”船长笑得很狰狞。
唉,要是他们一开始提的那些简单的性虐方案,我接受下来就不会被狗操了,是我自己非要示范一下,还要求比用台球杆戳子宫更厉害的手段。
这个可能没有台球杆戳子宫那么疼,但精神上的羞辱却是从未有过的。黑奴打了个响指,塞威跃上台球桌。在叶蓉阴部嗅了嗅,用舌头舔着叶蓉全身每一处肌肤。大家都欢呼起来,兴高采烈。
“对嘛,早就应该让塞威上了。”“塞威在嗅她的逼耶,是不是出水了啊,那里骚味最大。”“让塞威好好操她。”
“嗯,让塞威内射这婊子。”“这婊子这么贱,说不定已经很渴望了。”黑奴用法语引导着塞威,叶蓉知道被狗操是无法避免的了。
只是时间问题。唉,刚才他们用法语说要狗操我时,我明明听懂了为什么立刻不拒绝,现在狗已经上来了,根本躲不掉了。
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一点儿也不能怪他们了,好吧,既然不能怪他们,只能接受吧。不就是多了根jī巴么,管他是不是人的jī巴,反正是个jī巴。
被人操和被狗操同样是被操,有什么区别!听说狗的jī巴比人的长,插得更深,而且内射也不会怀孕。
不如不如我就试一下,就试这一次,就当体验另类xìng交,就一次,以后再也不玩了!叶蓉慢慢的说服了自己,眼泪也流出来了,我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研究生。
在这么大的集团里担任高管,论长相论身材绝对是个女神一样的人,追求我的优秀男人这么多,我干嘛这么下贱啊。
我只是性方面爱好独特了些,偶尔贪玩跟陌生男人疯狂一下,但也只限于男人啊。不管是什么男人,工人也好,老乞丐也好,残疾人智障男侏儒也好,不管他们长得有多丑有多猥琐,轮暴我时我粗野,可他们总归是男人啊,再怎么也轮不到让狗来作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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