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到恐惧的老媪,那眼角噙着的眼泪,瞬间流露出来。
老媪看向铜甲百户,嘴中不断哭喊道。
“大人饶命呐。大人,小人冤枉呐。”
“老不死的东西,让你瞎说。”黑甲士兵嘴上咒骂着,脚上还不断动着粗。
这老媪只能蜷缩着身子,嘴中苦苦哀求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慢慢地老媪声音越来越弱。
没两脚的时间,这老媪便不再叫喊。
对于黑甲士兵的残忍,让人胆战心惊。
片刻时间,这些大人们就听了上百种说法。在这些说法中,唯一相同的便是前半段,所以这群大人们也将审问的重点放在了前半段。
没有头发的红衣女尸?大人们开始疑惑。
有些俘虏们开始形容起侧脸,与大概的身形。
一位黑甲士兵手执灵笔,将这些信息一一画了出来。
随着绘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多的俘虏表示眼熟。
“这侧脸、这身形好像罗家主母梵淑。”
人群中不知是谁嘀咕了声,瞬间震荡起了连锁反应。
“对对对,就是她,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呢,乍一看还没想起来呢。”
数位俘虏赶忙应喝着。
“林爷爷他们在说娘亲什么?”天佑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
“爷爷听不清。”林爷爷摇了摇头回答道,可是心中忽有一份不安升起。
蒋管事听着俘虏的话,倒是有些印象,因为这些显贵世家,以后都是要拿钱赎人的,所以自己也是颇为上心。
“百户大人这是押送的记录薄。这梵淑身为罗家主母,起初也是押送俘虏中的一员。可昨天俘虏押送至林场时,是没有梵淑的入场记录。不过着梵淑倒是留有遗孤,托付给一老头。”
蒋管事站在铜甲百户身侧,将手中的记录薄递了过去。
“这记录簿上没有记录是不是表示,人在押送中途死亡的意思。”铜甲百户抬眼问道。
“对的,因为押送途中情况比较多变,所以这记录簿上不记录,就表示这人发生了意外。”蒋管事解释道。
“蒋管事将那遗孤与那老头带上来。”红甲士兵吩咐道。
“林涯,罗天佑上前来,大人有话询问。”蒋管事冲着人群中喊到。
“林爷爷他们在叫我们。”天佑听见自己的名字,抬头看着林爷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