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思暮想的暖宝宝!
只是摸到手中的暖宝宝,何言又有点抱怨。
这东西怎么贴啊?
他现在连抬起双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坑爹的系统啊……就不能直接帮我贴在肚子上吗?”
刚这么想着,何言手里的暖宝宝就消失了。
接着,他的腹部感受到了温暖。
他心头一喜。
还有这种操作?
不过,他的抱怨立刻变得更深了。
难道他之前做的上百个引体向上都是自找苦吃?
他又尝试兑换了一颗金丝猴奶糖,心里默念着让奶糖出现在嘴里。
口中一阵甜意。
何言想笑,又想哭。
再看看商城,暖宝宝的兑换点数是金丝猴奶糖的两倍。
看起来,兑换物品所需的崇拜值是根据物品的价值来定的。
何言一口气把剩下的上千点崇拜值全换成了暖宝宝。
顿时,全身都暖洋洋的。
脑海里,提示声还在持续。
“梁思琪的崇拜值 555!”
“梁思琪的崇拜值 111!”
数字时高时低。
何言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不知道,在荆南郡潭州府深处,那座金碧辉煌的荣王府中。
大郡主梁思琪正坐在闺房里,埋头写字。
她只用一根简单的木钗挽起黑发。
手中握着一支宣城兔毫毛笔,显得温文尔雅,书卷气息十足。
口中还喃喃念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经意间,她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低头看着那最珍贵的静心堂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何言白天朗诵的《凤求凰》和《关雎》。
梁思琪是荆南郡乃至整个大渝朝都知名的才女。
她师从大儒文远居士,被誉为“气质如兰,才华超凡”。
过目不忘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越读这两首诗,她就越佩服何言,自问这两首诗的境界远超自己。
只是让她有些懊恼的是,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那个讨厌家伙的脸。
……
第二天早上,天边刚露出鱼肚白,宁远县和周边乡镇就已经炊烟袅袅。
府衙门口。
两位武术家依然笔直地站着。
何言还在树上飘荡。
有了暖宝宝的保护,加上身心疲惫,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时,一道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照进他的眼睛。
肚子又有点饿了。
何言闻到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淡淡柴火香味,打开了商城。
发现一夜之间,崇拜值已经涨到了六千多点。
这应该是梁思琪那个小丫头贡献的吧?
有这样的“取款机”,还不错呢...
他一口气吃了二十颗金丝猴奶糖,一下子把嘴巴塞得满满的。
糖果化开的甜水和口水,暂时缓解了他的口渴。
他低头看了看下面像木头人一样的两位武术师傅,连开口说话的兴趣都没了。
看他们俩那么古板的样子,估计是不会放他下去的。
衙门的杂役开了门。
沉重破旧的木门吱吱呀呀地响着,声音刺耳。
何言转过头去。
竟然是昨天救他的老王。
老王一看到何言,就立刻把头转开,好像没看见他似的。
何言立刻明白,县衙里这些人也不能靠得住。
看来他还得乖乖等到中午才行。
时间慢慢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何言的手早就失去了知觉,又开始昏昏欲睡。
“方哥……”
“何兄。”
就在他打盹的时候,几个人出现在县衙门口。
他们都是和何言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衣着华丽,显然家庭条件不错。
何言睁开眼睛。
哇。
原来都是熟人啊。
他们就是他在宁远县的那些狐朋狗友。
有的家里长辈在县衙工作,有的是富豪的后代。
当然,也有长辈曾经在外任职,现在已经退休,在宁远县养老,家族在朝廷已经没有什么影响力了。
总之,小小的宁远县,没有真正的大官子弟。
昨天鼓动何言调戏梁思琪的那两个家伙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