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锦旗一面!上品灵石一千枚!”
孙恒冷笑道:“‘忠君如斯’锦旗,真的好贵重!”
“一千枚上品灵石,真的好多!”
“我一万两千名男儿的头颅,竟然便宜到只值一千枚上品灵石!”
孙恒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有没有去过那些死去的男儿家里看看?你让那些没了儿子的白发如何善终?你让那些没有了父亲的襁褓如何长大?你让那些新婚就失去丈夫的妻子如何熬过余生?”
“就为了你那一千枚上品灵石吗?”
“就抱着你那‘忠君如斯’的锦旗吗?”
孙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又道:“明帝二十五年,大将军陆羽之子歼杀齐国十三公主,齐国举全国之兵来袭。”
“我镇国公府二十万男儿出战。”
“建城一战,二十万男儿弹尽粮绝,食尸而活!”
“我们等到了什么?”
“等到的是半个月后,朝廷大军的姗姗来迟!”
“二十万男儿,最后只有十一万人活着回来!”
“回来之后,你可知,那些男儿夜夜不敢寐?”
“齐军撤退之后,你又给了我们什么?”
“‘忠肝义胆’锦旗一面,良田千亩,美女百个送入镇国公府!”
“你想说什么?你想让我镇国公府的男儿记住,战场拼杀送死的是他们,在幕后享受妻妾成群的是我镇国公府嫡系一家!”
孙恒的声音夹杂着悲愤,掷地有声道:“我父亲宅心仁厚,所以一直忍着,一直不吭声。”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就这样,一年前的过年宴会上,你借着喝醉为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责我父亲不把你放在眼里,愧对列祖列宗!”
“父亲悲愤难以自己,病倒在床不起。”
“又是陛下你,派人四处造谣我父亲天天病逝!”
“到处散播谣言,我父亲已经将镇国公世子之位指定了其中一人!”
“甚至,屡屡买通各种所谓名人,指责我镇国公府随时挥兵皇城,欲取而代之!”
“一个月前,甚至强行安插军官进入我镇国公府治下大军之中,准备架空我们!”
“真是位好明君啊!”
“既然陛下如此恳切,那么,就在今天,我父亲薨逝的这天,我孙恒,以新镇国公的名义,向镇国公府治下所有男儿发出命令——”
孙恒脸上浮现一抹狰狞,嘶吼道:“如你所愿!”
猛地拔出腰间佩剑,高举着,孙恒道:“镇国公府的男儿们,跟上我的脚步,杀到皇城去!既然明帝天天念叨着我们镇国公府篡位,今天,我们就篡给他看!”
“所有人,包括媒体记者,从现在开始,禁止离开你们所在建筑物一步!”
“一旦发现,不管是谁,一律处决!”
“吴国百姓,管好你的房门,禁止外出。”
“任何外出的百姓,全部当成昏君的奸细处死!”
摸了下手上的储物戒,孙恒取出一块打印,对着摄像头道:“命令,此刻执行!但凡违反者,不需经过上报,由军官自行裁决!”
“散会!”
孙恒说完,将大印收入储物戒,转身踏着脚步就是离开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