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舔狗。”端着咖啡用小匙搅拌,坐着沉昭慕老板椅转动的男人,听了沉昭慕这几日的登门寻妻事迹,只是幸灾乐祸地评价道,“她家在哪,我也想看你舔的样子了。”
沉昭慕坐在黑色沙发上,在处理文件,眼角余光扫了眼坐在自己座椅上说风凉话的男人,不知为何,他眯了下眼,福至心灵地来了一句——
“想当初,我也在你这个位置,嘴硬过,然后就追妻火葬场了。”
“你想表达什么?”
“孟阙,我的路长不长不好说,你的路还没开始。”
沉昭慕意味深长地笑了声后,便将文件合上,起身递给孟阙,“签好了,你可以滚蛋了。我要提前下班去给芫芫做饭了。”
“……”去别人家伏低做小的,你还很骄傲?
孟阙嫌弃地瞥了沉昭慕一眼,便带着文件出去了。心道:我用追妻火葬场吗?嘁。
池家这边。
“哎,这小沉啊,性格真好,输钱都不挂相的,你看看你,输了一百你就喊心脏疼。”池妈坐在沙发上,大夏天的一边看电视剧一边织毛衣,还不忘用沉昭慕来拉踩下她的废物丈夫。
池爸将嘴里的橘肉咽下,讪讪地笑道,“那能比嘛,我是有老婆的人,钱要上交老婆,他这单身王老五,输多少都没人管的。”
池妈闻言,忽然看向阳台那边做瑜加的女儿,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那也未必。”
池芫哪怕眼睛没看向客厅里的爸妈,但她的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听到这句,便立即回了句——
“爸妈,这人牌技不行,人菜瘾大,这样的女婿咱不兴找啊,败家的。”
她这轻飘飘的一句,立马就叫节俭持家的池爸坐直了,橘子也不吃了,“啊,那,那这,赶紧将东西还有他打牌输的钱给人还回去啊,不成就不能收他东西。”
池芫点点头,“是该还。”
然后继续做她的瑜加。
池妈纳罕地看着气定神闲的女儿,不禁疑问,“池芫,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看你挺喜欢那孩子的啊——”
一个动作差点没定住,池芫忙收了动作,坐在瑜加垫上,表情有些许的幽怨,看着自家妈。
“我没有。”
“啧,这气虚的,孩子她爸,你信我,出不了几月这俩要办酒。”
“……”
池芫保持淑女微笑,这是亲妈,亲妈怼不得。
“爱啊,眼睛是不会撒谎的。”池妈乐呵呵地摇着头,叹了一声后,忽然温声说了一句。
对此,池芫卷起她的铺盖(瑜加垫)就跑。
不过池爸坐在那还在絮叨,“小沉买的营养品我已经开了怎么办?老婆,你给我点零花呗,我去买了还他……”:笔眯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存私房钱,我不会上当的。”
“……”
好吧,这个家被池妈拿捏得死死的,掌控住一切了。
沉昭慕下班后还想来池家,却见池芫就站在门口,靠着门,刷着手机,化了澹妆,提着包,一时分不清是刚回来,还是要准备出去。
他手里这次提着的是一盒大闸蟹,站在电梯口,半晌才试探性地问了句——
“你,这是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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