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前酒、然后就是例汤、冷盘、主菜,法国人习惯桌面上只能存一道菜,所以每道菜上来之后,侍者都会把盘子里的菜分一部分到各人面前的小盘子里。
苏跟父亲边吃边聊几句,说得都是生意上的事情,晨星也听不懂,就默默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菜,遇到那些苏觉得晨星爱吃的菜,就帮她多弄一些放在她的盘子里,每当这个时候,晨星都会扭过头,含情脉脉地看苏一眼,苏就回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苏景川看得不爽,虽然明知道这是儿子的习惯,他在英国十几年,在公共场合照顾女士已经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可是在父亲面前,你就不能收敛一些吗?你们俩不时地这样对视,不怕引起别人的强烈不适吗?
苏本想着父亲要问晨星一些什么,比如说父母家人什么的,谁知道父亲一句没提,一直都在跟他说话,他的心里没底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主菜上得差不多了,苏突然接到助理的电话,说南非那边的工厂出了一些急事,需要他抓紧处理一下。
他一听,事情不简单,他得仔细了解一下情况,还得跟那边的几个负责人开个会,估计至少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让助理先等一下,他挂了电话,对父亲说:“爸爸,南非那边有点急事,我得处理一下,要不我带她先回去吧?”
苏景川说:“有事啊?你的笔记本不是随身携带吗?你去隔壁处理一下就行,还有两道菜没有上,我还要跟晨星聊几句呢。”
苏立马意识到,父亲这是想单独跟晨星谈谈,不想让他在场,他看了晨星一眼,见她也看着自己,只好给她了一个鼓励的微笑,自己去了保镖们所在的房间。
待苏一走,苏景川就放下了刀叉,对晨星说:“早就听苏说起你了,一直没见过,咱们随便聊聊,你跟苏是怎么认识的啊?”
晨星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敢说谎,苏说过,他父亲很精明,在他面前撒谎,需要极高的智力支持,她有自知之明,估计一说谎,几句话就露馅了。
可是说实话,那个情况,她敢说吗?
见她一大会儿不开口,苏景川就知道有问题,他笑了笑,安抚道:“没事,我是他父亲,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包容的,你尽管实话实说就是。”
晨星没办法,只好把她跟苏认识的情形说了一遍。
苏景川非常惊讶,原来她跟苏相遇,是因为有人叫她去陪酒,她不肯,还被人打伤,苏看不过去,就伸手帮了她。
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大实话,因为晨星说的经过,无论是外在的逻辑,还是苏的反应,都很符合她的身份和苏的为人。
“然后呢?”苏景川问道:“你去了医院住院,苏去看你了吗?”
“没有,”晨星摇头:“我们没有再联系,我受伤之后,我的经纪人找到那个中间人,薛连给我出了住院费,我住了十天的医院,就该去横店拍戏了,我临出发那天,又发生了一件事。”
当听说她那天又被薛连强行迷晕送到苏那里,苏景川更吃惊了,难怪苏不肯跟自己说实话,这件事,真是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