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这个宣传工具也很久没有发挥作用了,林桑回去之后要好好整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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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杰第一次没有抱着叶雾莲入睡,暗夜中的林杰两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努力地想回忆前世的记忆,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8日占领租界林杰倒是记得,但是之前的事也没有留意啊,谁他妈的会知道自己要穿越啊,就算知道也不能算准穿到哪里吧,有没有北斗导航。
对了,林杰有点印象了,记得以前有个喜欢军统美女的同事吹牛说过军统有个很牛逼的皇牌杀手叫陈恭澍的曾经杀到的鬼子不敢单独出门,后来被俘叛变投敌,关键是抗战后居然坐几年牢就没事了。应该是他了,现在上海就是陈恭澍在当站长,妈的要出大事了。林杰猛地坐起身来,把一旁正奇怪的叶雾莲吓了一跳。
“怎么啦,奇奇怪怪的,大晚上不睡觉,在想什么呢,想那个没过门的悦澜。你今天回来不是说元旦成婚嘛,用的着现在就睡不着吗?”叶雾莲对林杰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很不开心,只是看林杰好像在思考才没有打搅,现在看见林杰发神经地突然坐起,忍不住发一下牢骚,试问那个女人知道自己老公要娶小老婆会无动于衷,哪怕是假的,被迫的,哪怕也有自己的原因。
“雾莲,现在军统上海站是陈恭澍在主持吗?”
“啊,怎么问这个?应该是吧,我们跟上海站不是一条线,所以我也是偶尔听到老师的话猜的。怎么啦,你认为今天岗村透出来要有大动作的信号是针对陈恭澍来的?”叶雾莲也反应过来了,两人回来后有分析过,日本人绝对有针对军统的大动作,只是猜不出具体的目标。或者说具体的计划。
“雾莲,我说你听,一会你帮我分析一下,现在军统给日本人和七十六号的压力是很大,但是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吧?这一个月七十六号还有宪兵司令部吧表现太平静了,可能是孙悦澜的事我有点疏忽了。啊,别、别老是拧腰啊。”
“哼,叫你整天想那个狐狸精,以前还没有发现,那个狐狸精平时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倒是挺会勾引男人的。”叶雾莲一听林杰扯到孙悦澜身上就来火。
“怎么又说人家狐狸精,以后还要不要一起过了,”林杰也是无奈,叶雾莲一听到孙悦澜的名字就说人家狐狸精,勾引男人的话,呵呵,也不想一下自己还不是一样,要不然老子现在怎么会为军统卖命,49年后可是我党的天下,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我这么好的一个汉奸,我党的同志怎么还没有派人来策反我呢?至于刘海棠父女,试探了几次,没什么实质的反应,看来就是血性犹存的中国人罢了,最多也就是收到我党的思想影响的外围人员罢了。
“说啊,还真是想那个狐狸精啊。”叶雾莲见林杰不说话了,用力拍了一下林杰的肩膀。
“哦,我接着说,因为那个原因啊,所以我疏忽了,现在看来日本人和七十六号并不是拿军统没办法,而是想一网打尽,一劳永逸地把整个军统上海站摧毁。”林杰十分肯定地说。
“一劳永逸不可能吧,前面王天木,还有赵君理的失败,也没有打垮军统啊,就算抓到陈恭澍也不可能切地摧毁上海站,最多就是再派人来就是了。”叶雾莲不认为军统那么容易被日本人打败。
“这一次不一样,你们可能都大意了,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现在的租界不比以前了,欧洲战局不利,只有英国在死撑,已经顾不上亚洲这边了,欧洲白皮猪可能已经向日本人妥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日本人应该得到了租界的支持,至少默许,这样的话军统隐藏在租界的据点都会成为日本人的目标,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顾忌租界工部局的反应。甚至日本人可能收买了那些见风使舵的租界巡捕,这下麻烦了。明天一早你赶紧通知老周,让他直接向戴老板汇报,上海站的人这段时间太顺利了,不一定会重视。 ”林杰越是深入分析越是心惊。“告诉老周也要小心,我这两天还要多打探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接触到日本人和七十六号的具体计划,我就不陪你了,自己要小心。”
林杰夫妻也没有了往常的温馨,直到深夜才迷糊睡去。
第二天,叶雾莲来到最近很喜欢的一家新开没多久的咖啡馆,这里的环境优雅,还有专供给一些身份高贵的人士享受的独立空间,这一点很受一些高收入人群的欢迎,特别是一些老外和在洋行工作的高级职员。所以生意很不错。
叶雾莲一进门,马上有服务生上前招呼,“叶小姐今天一个人吗?要不要包间?”叶雾莲看了一下开放式的的大厅了客人已经坐了一半,故意皱了一下眉头回应服务生:“嗯,今天一个人,不过你们生意太好了,还是要一个包间吧,平常那个就不用了,找个小的就行。”
“好的,楼上正好要有一个靠窗的小包间,可以看到黄浦江景的。叶小姐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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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iyer,今天的咖啡和往常不大一样,是新进的吗?有咖啡豆出售吗?”叶雾莲喝了一口刚送上的咖啡,叫住了刚想离开的服务生。
“不好意思叶小姐,我们这里只提供咖啡和食物,暂时没有咖啡豆出现。”服务生礼貌的回答,“叶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打这个内线到服务台。”
“这样,你帮我把周经理请过来,我自己跟他说。”叶雾莲不容拒绝地吩咐服务生,当然随手给出的小费的威力更大,没等多久,服务生的把经理请了过来。
“你好,听说叶小姐喜欢我们新到的咖啡,实在是我们的荣幸,这一次我们从国外引进了几种不同的品牌,既然叶小姐有兴趣,那就冒昧地请叶小姐到我办公室,今天我亲自现磨一点,请叶小姐品尝对比一下。”一副精英人士打扮的老周与之前的旗袍店老板是大相径庭,不熟的人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那今天就有劳周经理了。”叶雾莲也没有客气,开业以来就经常带着一帮姐妹常来,已经是这里的老熟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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