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丝滑却比较透明,随着侯爷一步步走到近前,贾琏近看到侯爷的身体,鼻子莫名的发痒,一手捂住鼻子,一手胡乱地挥左挥右,慌乱地说道:“侯爷请自重,男男授受不亲,虽然我们订了亲,也不能有失体统,您还是穿好衣服吧。”
一急脑子就一热,贾琏连自己说了啥也不清楚,只知道说完之后,李谙肴加快了速度,一手拽紧贾琏的衣领,另一只手抚摸着贾琏的脸蛋,微凉如玉般温润的右手轻轻地游移着雪白的皮肤。
贾琏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那是纯粹被吓的。
“琏二爷是不喜欢本侯这身衣裳,还是本侯这个人呢?”李谙肴凑到少年的耳畔,吹起一股气流,故意压低声音道。
他不想被阿忆听到自己讲的话。
“…痒。”贾琏近距离望着这张秀丽非凡的脸蛋,心神一下子受到猛烈的冲击,这种正面的美丽实在太容易对付男人,内心是大龄男人的贾琏心里意动,想入非非,同时耳边的呼吸更是令他热血上涌。
他在懵圈,声音也学着对方压低嗓门。
“本侯听不清。”李谙肴细细地笑道,如叮咚的泉水声撞击到岩石,悦耳婉转。
“侯爷,小人耳朵痒,您可以先放开小人嘛。”贾琏测过脸鼓起勇气说道,语气里的憋屈完全控制不住,眼睛透出满满的耻意,他们的姿态太暧昧了,侯爷您真的不考虑远离一点爷的身体?
明晃晃的眼神示意李谙肴,侯爷讶异地一脸懵,想不到贾琏也会害羞?
李谙肴变本加厉地拿自己的脑袋挨着对方的脖子,原来比对方矮一点也是有好处的。
两只纤细的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面,由于常年生病,他的身高一直比小自己两岁的贾琏稍微矮一点。
他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小皇帝和姐姐做了一件大好事,反正以后这个人是属于本侯爷的,本侯爷想抱就抱,这次先放他一马。
再蹭了一会儿,李谙肴松开手,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眼眸泛着爱困的水花,眉眼弯弯,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他昨晚休息不好,一大早天未亮又跑来吹风,现在睡意上来。
贾琏眼看侯爷终于高抬贵“头”离开自己可怜僵硬的脖子,喜不自禁地想说话,又被眼前的一幕惊到魂飞。
李谙肴闭着眼睛往地上倒。
贾琏忙不迭地扶住侯爷,心里叫苦不迭:侯爷看起来瘦瘦的,怎么他的身体跟女人一样香喷喷软绵绵?
琏二爷抱着侯爷的“柔软”身躯,心里的黄色思想一直乱窜。
阁楼有三层高,第三层里有一张小床。
说是小床,按照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也是与双人床差不多大。
贾琏终于爷们一回,拦腰抱起美侯爷往小床走去。
他也不怕得罪李谙肴,呸,人都睡着了,还担惊受怕个鬼。
轻轻地放下侯爷,心里依依不舍地替对方盖好锦被。
“衣服也不好好穿,多大的人了,才病好一点,熊孩子。真是不懂照顾自己,哎,小爷以后注定是劳碌命。”
琏二爷唉声叹气,见没有自己的事,干脆打道回府。
他跟侯府管家告辞,并且告诉对方侯爷正在阁楼上面卧床歇息,面对着老人家那种“你没有对侯爷意图不轨吧?”的怀疑目光,直接刺激得贾琏落荒而逃。
贾琏坐马车返回荣国府的路上,心有恻恻然,现在的老头子都那么心眼多嘛,差点被人识穿自己对侯爷动过不敬的念头。
真是惊险啊!
这珠子为啥发热?
想起系统的叮嘱,贾琏再一次仰天长叹,任务啊任务,这是要逼死小爷的前奏嘛。
若不动手做任务,恐怕下一次再跟侯爷挨那么近,自己怕是会霉运连连。
三个任务里,贾琏直接拒绝了第三个任务,那条鱼王子简直是脑有坑,他再愚笨朽木,也知道小皇帝关乎一国百姓的安危,岂能把一个危险源放置在陛下身边?
贾琏认为即使自己是小人,也是一个热爱这个国家的小人,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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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谙肴正在沉睡,阿忆在跟管家汇报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吧,贾琏想掩饰自己和侯爷的暧昧,绝对是痴心妄想,况且他与侯爷的感情有进展,其实更有利于他在安阳侯府的地位。
“管家爷爷,阿忆觉得主子很喜欢琏二爷。”阿忆生得白白净净,清秀的娃娃脸,明明快二十岁,还跟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稚气单纯。
“我们做奴才的,还是顺着主子的心意就好,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就行,可别胡乱多嘴,知道吗?阿忆不听话,爷爷会不高兴的。”管家知道侯爷自幼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他从来不会逾越身份做事说话,这也是备受侯爷敬重的原因。
阿忆是个好孩子,管家一生无儿无女,便喜欢多疼这个孩子一分,也愿意花时间提点阿忆。
尤其阿忆喜欢编排主子,管家是打不舍得、骂阿忆这孩子又听不懂,甚是无奈。
幸好的是,阿忆很孝顺。
捉着阿忆的弱点,阿忆只敢偷偷乱说话,也不敢再当着李谙肴的面直白说出来,所以管家勉强护住阿忆。
“管家爷爷别担心,阿忆听您的话,绝对不会惹主子生气。”阿忆的保证永远是三分钟热度,管家只能听之任之,好歹做到这种程度,阿忆算是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