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她就说快点吃,要不就吃不了了。
许恒炎先踏进前厅,也最先看到许清歌和桌上的一片狼藉。
方才许清如跟他说,原来许清歌一直是在装傻。
就连昨天死也是假装的。
这么些年他倒是小瞧了这个女儿。
容氏在许恒炎之后,一见到许清歌再想想自己的女儿方才痛得哭天喊地的模样,就恨不得将许清歌剥皮抽筋。
容氏用怨毒的眼神剜着她:“许清歌,你将我儿伤得那样重,居然还敢坐在这儿若无其事的吃饭。”
“我为何不敢?”许清歌轻笑:“做姐姐的难道不可以教导妹妹?”
容氏一脸怒气:“你那是教导吗?你简直是在要她的命。”
“那就对了。这样才长记性。”
三夫人赵长琴见状,中规中矩的道:“清歌,虽然你的病好了,可清如毕竟是你妹妹,你这下手确实狠了些。”
狠?比起来她们所做的事,许清歌觉得这都不算什么。
每当想起来,她都觉得隐隐作痛。
四夫人方雪梅附和:“你这病才刚好些,就欺负到清如头上,以后岂不是整个尚书府都要听你的。”
欺负?她这叫一报还一报。
容氏见许清歌完全没有惧怕的意思,再加上有四夫人支持,脸上露出狰狞之色:“还不将她抓起来,我儿受的苦我要让她一并还回来。”
许清歌才吃饱,懒得动手,坐在位置上漫不经心道:“虽然二娘掌管着后院的事物,可是怎么也只是一个妾室。爹都没有开口,二娘是不是有些逾矩。还是说爹在家不管事,一切二娘说了算。”
许恒炎危险的眯起眼睛,半晌,才道:“这件事,错在你。你二娘的做法是对的,无需过问我。”
“我的错?”许清歌讥诮一笑:“对长姐不敬,我教导她不应该?”
“我这么做是免得外人闲话爹教女无方,这是在帮爹,难道有错。”
许清歌一连两个问句,每一个问题都问得许恒炎哑口无言。
许清歌抬眸,嘲弄一笑:“许恒炎,我高兴了叫你一声爹,我若是不高兴你什么都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得那些勾当。表面巴结着太子,可又将太子狩猎用活人当靶子的事告诉晋王。看似向着晋王,可又将晋王暗中招兵买马的事告诉太子。”
闻言,许恒炎面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看着许恒炎几近吃人的目光,下人们噤若寒蝉,就连几个夫人小姐也不敢出声。
许清歌终于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其实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许清如,有一次许恒炎同下人谈话,正巧她被许清如打得躲在假山后面听到了。
她也是消化过原身的记忆才知道的。
“对了,回来之前我抽空回了一趟将军府。给管家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说,爹也明白。只要我没事,那封信的内容不会交到外公手里。”
许恒炎目露凶光:“你竟然学会算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