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惊呼了一声,抓住了。
这才拉回月玉琊的神思。
许清歌也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皇上,看来这个作祟之人应该就是他背后的人了。”
月玉琊很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道:“命人去把黎远舟一家放了,另外我要亲自审问这个犯人。”
许清歌不知道这个黑衣人的出现对月玉琊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可以看出来月玉琊在见到黑衣人之后脸色完全变了。
应该是说黑衣人腰间的令牌。
那个令牌对月玉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许清歌视线盯着那个令牌,那令牌从外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刻着这个沈字。
难道对月玉琊特别的地方不是那令牌,而是那个沈字?
得了月玉琊的吩咐,有侍卫前来带着黑衣人离开了。
而许清歌也无暇再去深究那些事情,连忙吩咐夏菡朝关着黎远舟他们的那个牢房走去。
已经有人领了吩咐,将牢门打开。
“外公,没事了。”许清歌释怀的笑着。
黎彦章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黎彦初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说。”
一行人一前一后回将军府,各自回去梳洗一番到大厅里。
黎彦章再次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清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给众人听。
听完许清歌的话,黎彦章骂道:“我就说那个大臣有问题,狗日的,看老子不打得他皮开肉绽。”
相比黎彦章,黎彦初要沉稳许多,他若有所思道:“你说来了一个黑衣人要杀他灭口?如此说来,不是陈候要害咱们,想要咱们将军府死的人还另有其人。”
许清歌点头:“那个黑衣人身上带着一个令牌,我看皇上好像对那个令牌有些说不上的情绪。”
直到这时,一直沉默的黎远舟才开口问道:“那令牌长得什么样?”
许清歌道:“其实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我看到上面好像刻了一个沈字。”
眼睛的余光瞟到黎远舟的神色有些变化,许清歌就知道,黎远舟跟了月玉琊几十年,定然知道些什么。
“外公,您知道些什么吗?”许清歌试探性的问道。
黎远舟轻嗯:“知道。”
然后跟他们讲起了关于玉佩的事情。
据说月玉琊的父辈并不是皇上,而只是一个丞相。
而令牌上的沈家才是当年的皇上。
不过那沈家残忍无道,荒淫无度,许多大臣起了谋反之心,其中以丞相儿子月玉琊为首当然还有当时就身为将军的黎远舟。
再加上沈家的欺压,众人终于忍无可忍,挑着沈家小皇子满月那一天杀进皇城。
最后的结果沈家打败,先皇死于大殿之中,他的九个儿子,除了最小的皇子被奶娘偷偷抱了出去捡回一条命,其他的无一幸免,全部死在月玉琊带领的士兵手中。
再后来,月玉琊在众人的推举中坐上皇位。
这么多年来,月玉琊从来没有停止过抓捕小皇子,可是半点音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