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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文师兄的行为确实让她感到十分失望。
“文翰,你给我说实话,夏清蕴和蔡盈盈说的,是真是假?”宝瓶道人怒气冲冲地质问,脸色通红,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动手教训文翰一顿。
文翰不敢有丝毫隐瞒,坚定地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之所以去找夏清蕴,是因为我发现她一再出现在蔡师妹面前,我担心她会再次对蔡师妹不利,所以才前去警告她的。”
“文师兄,我再说一次。”蔡盈盈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不是夏清蕴来找我,是我去找的她。为何你总是执迷不悟,只愿相信你自己的臆想?”
文翰皱眉,他依旧有些疑惑,“蔡师妹,你确定不是夏清蕴主动接触你?”
蔡盈盈觉得既好笑又心寒,“文师兄,我问你,我为何要编织这样的谎言?”
“之前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但现在看来,你的猜疑和固执真是令人失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显然是对文翰的怀疑感到不满。
文翰如遭雷劈,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声音问道,“蔡师妹,你,你讨厌我吗?”
蔡盈盈毫不留情地回答道,“是,我讨厌你!”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你不仅用剑指着同门,还一再栽赃夏清蕴,这样的行为让我非常反感。”
文翰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蔡师妹,我只是担心你会再次被夏清蕴陷害。”
夏清蕴懒得再去看这个虚伪的男人,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这个男人,真是太让人作呕了,他从哪点看出她要对蔡盈盈不利的?
廉斐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质问,“文翰,你凭什么认为夏清蕴会再次伤害蔡盈盈?”
文翰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夏清蕴总是出现在蔡师妹的面前,加上她之前对蔡师妹做过那样的事情,还曾试图勾引我,所以我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廉斐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摇头。这小子或许是因为近期一切顺利,导致他开始过于主观臆断事情了。
“蔡盈盈已经说得很清楚,是她主动去找夏清蕴的。更何况,据我所知,夏清蕴自从受到惩罚后,从未再出现在你面前过。”
他补充道,“夏清蕴更是没再做过任何不该做的事,这所有的一切,全是你的臆测。”
“掌教,”宝瓶道人朝他行了一礼,直叹气,“送这孽障道思过崖三十年吧,他这性子必须要磨炼磨炼,否则将来必将铸成大错。”
单从文翰的这些话,他便能看出他的骄傲自满和狂妄,这孩子最近过得太顺利,以至于忘了初心。
这可不是好事。
若是不再打压打压文翰,那他不止会自取灭亡,还会给宗门带来祸端。
廉斐同意的点下头,“光是罚思过崖三十年不够,再罚二十神魂鞭,让他好好涨涨教训,明白这世上的任何事不是他说如何就能如何的。”
“掌教……”文翰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