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墓地算了,一会儿我把你们在这儿一埋,这地方可旺子旺孙呀。”
翟让听了这个气。心说:我过来宰你,你他娘却给我们找墓地,真是气死我了。
翟让望着段无极一阵冷笑。
“小子,你即然认为这地方做暮地不错,那我就留给你用吧。小子,少说废话,休走,拿命来吧。”
说着,一晃手中的五股托天叉直奔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冷笑道:“我说小子,你他娘的着什么急呀?有你睡觉的地方。小子,报上名来再战不迟,象你这样野鸡没名儿,草鞋没号儿,你一旦踏上黄泉路,那可一切都晚了。”
这小伙听了逛笑道:“好,今天我就上你死个明白,我叫翟让,因为脸上有这几块癣,人们给我送了个绰号,叫金钱豹子翟让,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金钱豹子翟让。哎,小子,咱们俩商量商量,能不能把你的豹子皮剥下来买给我,回去我做件皮衣裳?”
这翟让听了气的哇哇怪叫。
“小子,你他娘的话话太损了,今天我非得把你留下这儿不可,小子,休走,拿命来吧。”
段无极听了脚下用力,举宝剑也猛地冲了过来,俩个人话不投机就战到了一处。
那边铁牛也跟那个黑大汉动了手,双方那是伸手没好手,下手不留情呀。双方一旦动了手,那都是急碴儿的。
四个人就在这山沟里舍生忘死地就玩了命了,双方打的那是难解难分呀。
这翟让与那黑大汉本想三下五除二迅速将两个人解决了呢,可一伸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铁牛的棍沉劲足功夫好,大棍舞的呼呼挂风,这黑大汉虽然刀猛马快力气足,可是却也站不到半点儿便宜。双方都沉入了苦战之中。
那边的翟让情况也好好不到哪儿去。段无极现在已经是剑法大家,剑招惊湛不说,段无极虽然身上绑着沙袋,行动不太灵活,但段无极的速度仍比一般战马的速度还快。
翟让的五股托天叉虽然舞的密不透风,但仍然感到十分的吃力。
就在双方争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突然从山沟里跑出来了两匹大青马,坐在马上的人员看清楚争斗的四个人后高声喊道:“住手,双方都别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两匹大青马立刻如飞一般冲入了战场。
段无极刷地跳出了战场,持宝剑举目观瞧,只见马上的俩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单雄的好朋友齐过远、李如辉。
这两人冲进来后,冲着翟让一瞪眼。
“翟让,你小子莫非不想活了么?他娘的你什么人都敢劫?
若不是我们哥儿俩来的及时,一会儿你的脑袋就被砍下来了。
你他娘的还在马上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下来。”
那翟让听了坐在马上说:“两位贤弟,这俩个人是谁呀?武功竟如此的厉害?
我们爷儿俩费了这么大劲都没战胜他们。”
齐过远望着翟让说:“小子,你们还想战胜他们?告诉你们吧,我们哥儿俩再晚来一会儿,你的脑袋就被砍下来了。
告诉你们吧,这俩位是我山西太原府出了名的英雄,这位叫段无极,那位是他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这俩位跟我们单雄信大哥那是过命的交情,你们连他们俩个都敢劫?我看你们俩真是胆肥了。”
那翟让听了赶紧翻身下马,跑到段无极的面前躬身一礼。
“段英雄,都怪我们有眼无珠,这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段英雄,你就原谅我们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了、好了,这叫不知者不怪,今天的事儿咱们就这么完了。什么话儿我们也就不说了。二位朋友,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
“铁牛哥哥,这儿没什么事儿了,走吧,咱们走。”
铁牛愤愤不平地走了过来,牵起自己的马匹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朋友,你们不在咱们山西待着,跑到这河南地界来有什么事儿呀?”
俩个人听了一笑。
“铁牛兄弟,我们这是俸单大哥的命令,过来跟他们谈一桩生意,铁牛兄弟,你有什么事儿么?”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二位哥哥,见了单大哥一定代我们向他问好,就说兄弟们想他了。”
齐过远与李如辉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二位贤弟,你们就放心吧,这话儿我们一定带到。哎,二位贤弟,你们这是来河南干什么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是赶往嵩山少林寺,我们去看望一下我的授业老恩师去。”
李过远听了嘿嘿一笑。
“你们到好,你们还有自己的老师,不象我们俩,他娘的盐碱地里拔罐子,生嘬卤。”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齐大哥,你什么时侯说话学的这么幽默了?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
齐大哥、李大哥,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走了,咱们来日再见吧。”
齐过远与李如辉听了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二位贤弟,祝你们一路顺风,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匹离了这个山沟,直朝嵩山少林寺的方向上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