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时间呢!先不说了!”
匆忙道别就赶紧回到自家马车上。
将军夫和将军已经等了她好一阵,本就憋着火,此刻看到她那凌乱到不忍直视的发型,顿时更气了。
伸出手指就不客气地戳她眉心。
“你这是偷鸡摸狗去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你能把自己折腾成街头乞丐也是怪厉害的,怎么?退不了亲连面子都不要了?”
温却鱼平时多彪悍一小姑娘,现在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将军大人疼女儿,连忙抓住老婆的手制止住她像戳玩偶一样的行为。
劝道,“囡囡尚且年幼,夫人何必动此大怒?”
“何必?你说何必?温之柳你刚才也是听见了!那大皇子当着我们的面儿去袒护御史府丫头,可皇帝却一点儿解除婚约的意思都没有!我们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就是装作不知道!”
她气得撸袖子,指着空气骂骂咧咧。
“嘿我就服气了,这江老二小时候完全看不出脑子里缺根筋啊,怎么现在当了个皇帝就跟去做了个智障一样?!”
这话说的,温却鱼再次折服在她娘的勇气和口才下。
将军被他娘子的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在她的怒目相视下哄道。
“娘子慎言!天子哪能是随便议论的?再说了,隔墙有耳,这话娘子在自家院里说说也就罢了,这可是皇宫啊!”
温却鱼默默地往旁边缩了缩,这对夫妻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撒狗粮,连吵架都像在秀恩爱一样,这能忍?
她皱着眉头开始寻思江有汜说的话。
看刚才音效的意思,是江有汜养在暗处的小兵没处玩实操训练,想借她将军爹爹的场子练练兵。
可这场子……该怎么借呢?
她试探地问将军大人。
“爹爹,您还有空地给我放纸鸢吗?”
“傻囡囡,我们府上还不够位置给你放纸鸢?”
温却鱼摇头,伸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形状,“不够不够!爹爹,我要放一个可大可大的纸鸢,没有一个练兵场那么大的位置肯定是不够的!”
“练兵场那么大的位置?”将军夫人拿开将军捂在她唇上的手,眯起眼睛狐疑道,“你这丫头又在打什么算盘?”
“没有打算盘啊娘!”她瘪嘴,一脸憋屈,“我就是……太无聊了,您想想,我平日里除了房间便是房间,连点儿基本运动空间都没有!您想想呀,倘若我在自家院里放纸鸢,那宋与谙定会寻过来找我一起放!”
她叹了口气,“可我现在是有婚约的姑娘,和宋与谙一块儿放纸鸢影响多不好呀!”
将军大人一听到宋与谙的名字立马八级戒备,宋与谙这小子他其实是没什么意见的,就是宋与谙老爹坏得很,当年对他娘子死缠烂打的,对不住他后期发力,恐怕他娘子就成了宋家那人的娘子了。
一日情敌终身情敌,小心眼儿的将军当即拍桌。
“不行!坚决不行!囡囡,要放纸鸢爹爹改日带你去我们乡下庄子里放,十里八村的全是咱们家的地,你想怎么放就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