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给你一张脸!”
面具被黑气吞没,下一秒直接出现在摆渡人的脸上。
也只是在他脸上戴了一瞬,面具就崩碎成灰尘,摆渡人气急败坏地说:“哦该死,你竟然用一张假脸来欺骗我,我要的是你的脸!”
“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真要逼我出大招吗!”阿伦拿出默莎拉给的鳞片,当作刀片划向卷来的黑气。
“嗤啦”一声,黑气如布帛被割裂,并且如油脂消融般发出滋滋响。
“啊,你这个该死的人类,混蛋、无赖、流氓……”
摆渡人尖叫。阿伦心里一定,拥着姑妈跃向独木棺,手里的鳞片顺势割向摆渡人。
“不,你不能这样,你竟然用使徒级的圣器,这是作弊,不讲武德……”
“你真啰嗦,不是要送我们过河吗?立刻、马上!”
拦截的黑气被鳞片割开,阿伦用鳞片抵在摆渡人的脖子上。
默莎拉只说了鳞片拥有恶意侦测和守护的法阵,却没提到对使徒级以下的诡魔还存在强大的杀伤和震慑,他也是刚刚才想到一试,结果很惊喜。
独木棺笔直地划向对岸,摆渡人瑟瑟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害怕鳞片上的使徒气息。
站在独木棺上,阿伦才看清下方的河水里纵横交错着无数黑色的锁链,锁链上还缠着数不清的骨头,有人头骨时不时被河水荡上水面,又被黑色锁链拖下去。
他和姑妈都穿着黄金圣衣,体外始终燃烧着金黄色的雷炎,将独木馆的黑气阻隔在外。在这种状态下,雷炎的威力虽然提升了不止一倍,但他们的灵也消耗得比之前更快。
终于到了对岸,阿伦突然一划拉,用鳞片割下了摆渡人的头颅。
典型的过河拆桥。
同时,他们体外的雷炎突然扩散,覆盖了摆渡人和整条独木棺。
相当于超凡高级的诡魔自然没有这么容易死亡,他发出尖叫声,头颅自动飞回脖子上意图接上。明明没有嘴巴,也不知他的尖叫是从哪里发出的。
鳞片上蕴含的使徒力量压制着诡魔,阻止他的伤口愈合,也令他无法反扑雷炎,只能被动地承受雷炎的炼化。
最后,摆渡人诡魔只留下一声怨毒和不甘的尖叫,和独木棺一起崩解。河里的黑色锁链也随之消散,无数人骨被河水冲走。
阿伦接收到一份记忆,属于摆渡人。从这份记忆中,他看到一个很可怕的真相。
“这个摆渡人本来也是一个中级超凡者,来自亚蒙高原东边。他被黑暗诅咒带入附近的荒野后,经历了和我们一样被未知东xZ在黑暗中追逐的过程。后来他一路逃到河边,看到独木棺和上一任摆渡人。
他匆忙上了独木棺,当来到河中心时,摆渡人要求他付出自己的脸,否则就杀死他,将尸体沉入河里分解,尸骨将被永远锁在那些黑色的锁链上。
在打不过摆渡人的情况下,他为了保命,同意将自己的脸皮给了摆渡人。
没想到,独木棺到对岸后,摆渡人上了岸,而他却受到独木棺的禁锢,成了新的摆渡人。他也不记得过去了多少年,总之在黑暗力量的侵蚀下,他变成了和上一任摆渡人一样的诡魔,也是独木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