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下红光万丈,遮盖了石台上的人影,所以站在万丈红光下叫人犹如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崔渔去看玉台下的八个孔洞,冒出的诡异之力似乎比自己上次来的时候,增加了一些。
虽然增加的微不足道,但崔渔却敏感的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
眼神里露出一抹认真,可即便崔渔瞪大眼睛,却也没有火眼金睛,只能看到万丈红光中的翡绿色衣衫,以及那一道道黑色诡异纹路,就像是腐朽的疤痕,烙印在人影的手掌、面孔上。
那黑色如此纯粹,纯粹的发亮,那黑恶光芒散发着莫名气机,却被万丈红光所遮挡。
崔渔一双眼睛仔细的盯着那万丈红光中的人影,略作沉吟后缓步上前,惊的围绕着尸体的红色光幕迅速撤退,似乎生怕被崔渔吞噬了一样。
“这红光似乎是活物?”崔渔看着空中犹如具备了智慧一样的人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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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诡异,太扭曲了,崔渔绝不敢小瞧任何诡异。
就像是这红光,自己差点就吃了大亏,成为对方的食物。
“诡异啊,都是一群王八蛋。”崔渔不断上前逼近,身前的诡异屏障并不是一层,而是足有三米厚的屏障,崔渔前进一步,诡异之力就后退一步。
同时红光犹如潮水般沸腾,似乎要在愤怒的警告崔渔不要多管闲事。
崔渔看了一眼红色光幕,嘴角挂起一抹挑衅的笑容:“来打我啊!有本事你就吞了我。”
一边说着,崔渔又是一步迈出,那红光内诡异之力化作一道烈焰,向着崔渔斩来。
看着红光烈焰,崔渔嗤笑一声,下一刻周身共工之力流转,一道水幕屏障出现,向着红光笼罩了去。
共工之力落下,惊的红光后退,只是在远处不断咆孝。
“这些红光究竟是什么,以前我以为是尸体发出来的,造成了天下大旱,可现在看来不是。”崔渔步步紧逼,那红光不断怒吼震动,似乎咆孝指责崔渔无礼。
就在此时崔渔脚步顿住,眼前红光散尽,玉台上的人影终于出现在了崔渔的面前。
“红光是两股,一股是人影本身散发出来的,向着大地辐射,对抗玉台下的诡异之力侵袭。还有一股红光,是从石台下逸散出,向上散发,一边侵袭石台,一边侵袭小李村。
“人影散发红光,是为了镇压下面的红光,可却无意间造成了天下大旱。”崔渔一双眼睛看向石台上的尸体,只见石台下的红光逸散,人影上的红光也在逐渐内敛。
伴随着红光散去,那人影身上翠绿色的衣裳也逐渐收敛宝光。
看着那翠绿色,郁郁葱葱没有丝毫杂色的衣裳,看起来就像是水中玉石,格外的清新,那种纯粹的绿,叫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郁郁葱葱的清凉。
一条明黄色的绳索捆束在人影腰间,丝绦散落,看起来犹若是一条土黄色的神龙。
黄色的丝绦上,一道道犹若实质的亮色符文若隐若现。
看到那黄色丝绦以及翠绿色的衣裳,崔渔流口水了。
宝物!
绝对是宝物!
他娘的,太古时期的宝物啊!
这要是扒下来……。
崔渔眼睛都快要掉下去了。
强行压制住内心的躁动,目光好不容易从宝物上挪开,然后崔渔终于看到了人影的全貌。
一袭长发火红,脸色道道黑色的诡异符文不断游走,一道道仿佛腐烂一样的黑斑,在牢牢的烙印在肌肤上。
人影只有面孔、脖颈、双手裸露在外。
人影双手交叉躺放在腹部,透过不成被黑色斑块符文侵占的部位可以看出,肌肤雪白犹如凝脂,看起来格外的引人。
胸前挺拔的双峰告诉崔渔,眼前面容诡异,身上遍布黑斑、黑色符文的人影是女子。
“帝女魃!这人应该是帝女魃了。”崔渔目光落在女子的头发上,在女子的火红发丝上,缠绕着一颗颗兽牙、贝壳、玉石做成的挂饰,一股太古独有的蛮荒气息扑面而来,灌入了崔渔的眼睛里。
“按理说躯体是诡异,世间最强大的诡异,能污染、污浊、扭曲一切,我的目光接触到人影,应该有诡异之力扭曲我才是。”崔渔不解。
他还想借助躯体的诡异,来祭炼定海神珠的最后几重天。
“一点信息都没有!一点诡异之力都没有。”崔渔看着眼前人影,乌漆麻黑也看不出丑美。
话虽如此,可崔渔站在石台上,依旧不敢轻举妄动,逼近先前石台上的人影与石台下诡异对抗的一幕,崔渔是亲眼可见。
“女魃。”崔渔若有所思,要是南华老道没有坑自己,没有翻译错误,石台上的人影就是女魃了。
“难道女魃还活着?”想到先前女魃红光万丈的一幕,崔渔心中闪过一道念头,差点将自己给吓得蹦下石台。
这要是从太古活到现在,那是什么概念?
横扫天下了吧?
一道气息就能把自己碾死吧。
崔渔有些踟蹰不敢前行,一双眼睛盯着身前人影,最终深吸一口气,咽了一口口水,躬身一礼:“可是女魃前辈?”
躬身片刻,不见回应,崔渔悄悄的抬起头:
“女魃前辈?女魃前辈?要不要晚辈相助你镇压了着魔头?”
“帝女魃???”
“女魃前辈,你还活着吗?”
“能吱一声吗?”
“你能不能说句话?”
“在吗?”
“前辈?”
“这玉台下的诡异是怎么回事啊?”
“……”
崔渔站在石台前滴滴咕咕的说了半响,迟迟不见动静后,方才慢慢站起身。
“起死回生告诉我她已经死了,可是身躯内却莫名盘踞着一股诡异生机,那股生机太过于怪异。说不出来的怪异。”崔渔站在石台前,左右打量了许久,方才仗着胆子在旁边小声滴咕了句:“魃,你还活着吗?你吱一声啊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