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了。所以一会儿我请大家喝饮料,希望以后江湖再见的时候,我们还能微笑致意。”
其实这也不算是解围,而是破罐子破摔。
“那个……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大家的饮料我请客!”岳瓣直接掏出了钱拍在桌上,然后将贝七夕生拉硬拽到了操场。
“刚才是我太冲动,没兜住!但是你也没必要在全班同学面前开这种玩笑吧?”
“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现在贝七夕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容嬷嬷辱骂你了?你也不是那种骂不起的人吧?她越是骂你,你越是得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跶给她添堵不是吗?”岳瓣激动地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贝七夕摇头,“跟她没关系。就是觉得没意思,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贝七夕望了望天,阳光很耀眼。
“喝最烈的酒,爱最酷的少年,唱最嗨的歌……”
“滚,想喝酒是吗?伏特加、威士忌还是白兰地?你明天上我家来,不,就今天,我请你喝!我们家里多的是!但是酒醒之后,你不许再犯浑!想把老娘一个人留在实验班单打独斗,没门!”岳瓣以一种女流氓的霸气威胁道。
贝七夕插科打诨地将她糊弄了过去。
好不容易将岳瓣打发了,贝聿铭又来了。
贝七夕还在纠结要用什么样的说辞才能把贝聿铭搪塞过去,贝聿铭却直接撂下话来,“是我让你考到实验班的,未经我的允许,不许离开。”
贝七夕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不想反驳。
因为总算她又有了可以留下来的借口。
这个假期,贝七夕强迫着自己不去贝瓦兰廷了。
她不敢面对贝聿铭,也忍受不了内心里的纠结与挣扎——一边欢喜,一边放弃。
叶贤英注意到女儿的反常,遂问她,“怎么不去贝瓦兰廷了?”
贝七夕当然不能说实话,“你们不是说我哥很忙,让我别去打扰他吗?”
叶贤英:“……”额,好像没毛病。
贝七夕也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斩断自己的非分之想。
她自我安慰地想,很多事情她都是三分钟热度,说不定这件事情很快就成为过去式了。
正如当初她喜欢卓越,好像轻而易举地就度过了“失恋期。”
但事实证明,她想得太乐观了。
即便她不去贝瓦兰廷,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旁敲侧击地打听贝聿铭的情况。
每次贝哲泱和叶贤英提及贝聿铭,贝七夕更是会竖起耳朵听得一字不落。
她舍不得错过贝聿铭的任何消息。
这个假期更难熬了。
直到她又迎来了自己的生日,她的十四岁生日。
按照惯例,贝聿铭会来王府参加她的生日宴。
贝七夕一大早就醒了,站在衣柜前紧张地挑了半天衣服,最后却还是简单地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
她不想让贝聿铭察觉出她刻意打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