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地问过孟青正对自己有什么要求,只要对方能提出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对方。可孟青正这时,总是笑着说:“闺女,你不要想的太多,做好你的生意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张朴玉望着慈善的长者,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每到张朴玉交房租的时候,孟青正就说:“我们家也不在乎这一点房租钱,可这钱在你手里就起大作用了。你先拿着这钱做本,等你赚了大钱再一起给我房租,那时候我也要的心安理得。”
可以说,张朴玉在这卖了四年的衣服,孟家没收过她一分钱的房租。
由于张朴玉长得出眼,街上的小混混总来找她的麻烦,想着法子要占她的便宜。她对这些小混混恨之入骨怕的要死。为了保住她的清白,她只有在钱财上吃亏。
一次,孟青正来街上办事顺便去张朴玉的服装店看看,正巧碰见两个小混混在刁难张朴玉,孟青正二话没说,出手就打,两个小混混被他打得鼻口蹿血,跪着他哭爹喊娘。孟青正把两个鼻青脸肿的小混混扔出服务店,并守着街上的众人说:“这个卖服装的就是我干闺女,谁欺负她就等于欺负我。”
事后,张朴玉真要认孟青正为干爸,被孟青正拒绝了。他不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太复杂。
从此之后,孟青正隔三差五地让武校的教练来给张玉朴壮门面,街上的小混混得知张朴玉是孟教练的“干闺女”后,他们对张朴玉收敛了许多,她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孟玄龙假期里也经常到她这儿来玩。一次,孟玄龙来这与张朴玉聊天,正碰见一个街霸的打手来这儿收保护费。打手一双贼眉鼠眼在张朴玉身上转动着,他色迷迷地笑道:“美女老板,你不交保护费也行,用你身子换怎么样?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我把你的保护费全免了,怎么样?这可是只赚不赔的生意。”
孟玄龙望着打手的猥亵样,冷冷地说:“交什么保护费?你是干什么的?这是我的房子,要交保护费也是我交。”
打手上下打量他一眼,出言不逊道:“裤裆不烂,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张朴玉拉了拉他的手,不想让他多事。她满脸挂笑地说:“摊多少钱?我拿。”
孟玄龙推开张朴玉的手走了过去,他说:“你给我说话,嘴巴放干净些,你是不是吃屎了?”
打手没把孟玄龙放在眼里,他觉得这个小白脸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猖狂地说:“我不但骂你,我还敢打你呢。”他说着举手就打。
孟玄龙抓住他的那只手用力一拧,只听“咔吧”一声,他的手脖立即就断了。孟玄龙一脚把他踢趴在门外,说:“小子,你还要收保护费不?”
打手爬起来,用左手托住他的右手说:“你敢打我,我让老大来了把你的店砸了。”他灰溜溜地跑了。
张朴玉忧心忡忡地说:“玄龙,你把事闹大了,你赶快打电话让大叔过来。”
孟玄龙笑了笑,安之若素地说:“没事,他们只要敢进这个店,进来一个我就打趴一个,他们这叫私闯民宅。”
张朴玉苦着脸说:“可我这是服装店,公共场所,他们可以自由出入。”
“你别怕,事情闹大了,由我收底。”他在门前站着。
“我是怕你吃亏。”她担心地说。
“没事,我这些年的功不是白练的,正好在他们身上验证下我有多深的水平。”他幽默地说。
很快就过来几个年轻人,他们发现是张朴玉的服装店站那不动了,有个人打了一会儿手机,他们转身又回去了。
以后,这个打手没再来收过保护费。
孟家发生天灾人祸后,孟青正的堂弟孟青河很快就过来了,他笑嘻嘻地说:“张朴玉,这房屋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你还想继续在这卖衣服吗?”
张朴玉望着对方委琐的笑脸,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