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德城外,万物复苏,一片欣欣向荣的气息。
一条官道从远处延过来,与府城南门相连接,一处茶铺就坐落在官道旁。
在城里开茶馆有生意,在这城外官道上同样生意也不会差,特别在这西北少水之地。
来来往往的行商和旅人们,在走到茶铺后就会歇歇脚,顺便喝壶茶解解乏,然后再整装进城。
今日同往常一样,茶铺内生意依旧不差,六张桌子就坐了三张,让老王头高兴得不行。
在这个地方开铺子,基本要不了什么成本,因为连基本的门面都不需要,老王头只是在这里搭了个棚子而已。
客人们喝着茶,皆低声聊着什么,而老王头则守在一旁,随时准备给客人续水。
“老李,怎么一直闷闷不乐?”
“唉,我家夫人身染重病,喝了这多么天药也未见好转……”
“这人啊!什么都可以有就怕有病,就连卢阳城城里的大官们,生了病一样生死难料,更何况咱们普通百姓!”
就在茶铺里众人小声聊着,却听远处传来铺天声势浩大的马蹄声,将此地的安宁一下抹去。
铺子里喝茶的人都将目光扫向官道远处,便将远处黑压压一片人影纵马飞驰而来。
“是锦衣卫……”有客人惊呼道。
老王头看了远处一眼后,才喃喃道:“上午才过了一大批锦衣卫,怎么现在又来这么多,难道府城里出了什么大事?”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之间,陈啸庭带着手下校尉差役,已离茶铺不到五十米。
“弟兄们赶了一上午路都累了,前面茶铺停下歇脚,吃点儿喝点再上路!”陈啸庭一马当先道。
“好嘞……”
“喔霍……”
轰隆轰隆,马蹄上在茶铺外大作,只听“吁”的喊声后,数十匹马就停在了茶社外。
这么多锦衣卫待在外面,铺子里的行商们都紧张得不行,反倒是老王头要镇定一些。
只见他颤颤巍巍从茶铺里出来,对着为首的小旗官道:“大人一路劳顿,小店里备有茶水,刚好给各位大人解乏!”
在这里开铺子这么多年,每个月老王头都要接待锦衣卫几次,所以也比旁人胆子大了些。
“兄弟们,下马……”陈啸庭端着马背上道。
也只有他下令后众校尉差役才下了马,然后把缰绳栓到茶铺外的树上。
就在这个时候,老王头则进了茶铺内让里面的行商们都自己离开,免得给自己惹上麻烦。
陈啸庭跃下马来,缰绳便被张二铁接了过去,然后他便茶铺内走去。
此时里面的行商们都离开了,众校尉差役都等着陈啸庭进来。
陈啸庭来到了赵英几名校尉一桌落座后,才对众人道:“都坐下吧!”
别看陈啸庭对手下人随和大方,但立下的规矩也很严,即便赵英这等亲信之人,没有陈啸庭发话也得老实站着。
众人皆落座后,老王头才提着几个茶壶分发到各桌,而他本人则亲自给陈啸庭几人满上了茶。
这么多年操持下来,老王头还是很有眼力见的,满上茶后就自己躲到一旁,开始准备自家茶点。
“大人,您为何不惩处东乡坐堂那人,这混蛋让咱们白跑一趟!”赵英喝了口茶后道。
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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