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们进府时,这几个人竟敢阻拦,就被我手下弟兄砍下了脑袋!”
“杨老爷,他们这种不识时务,妄图螳臂当车的人,你说可不可怜?该不该死?”
陈啸庭这是在恐吓自己,杨远教心里名明白得很。
但他同时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因为而认罪,认了全家都得死。
于是,便听杨远教道:“这些人当然该死,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这些人心里有鬼才会阻拦!”
老小子还是嘴硬,陈啸庭决定用更狠一点儿的方法。
只见他往外喊道:“都死哪儿去了,抓个人这么费劲?”
一直没动静的院子外,此时便有十几名校尉差役,押着几个少年便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杨远教不由瞳孔一缩,被押进来的可都是他儿子。
“跪下!”
才被押进来,杨远教的五个嫡庶子,便被七八名差役按着跪在地上。
此时,便听陈啸庭问道:“杨老爷,刘向荣的儿子左手原本有五根手指,就在刚才变成了三根,你知道是为什么?”
杨远教一辈子也干过不少缺德事,可却没如陈啸庭这般,将自己干的缺德事还拿出来炫耀。
果然,便见陈啸庭抽出自己佩刀,然后道:“方才我就是用这把刀,嗖的一声切下了刘向荣儿子的手指!”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手指被切断后,疼得那叫一个凄惨!”
说道这里,陈啸庭才对杨远教道:“杨老爷,你想不想看一看那场景?”
杨远教袖中拳头攥得死紧,怒道:“我杨家何处开罪了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陈啸庭目光冰冷看着他,便道:“杨远教,只要你交代出你背后那人,本官立马就走!”
这时,杨远教斩钉截铁道:“我已经说过了,此事都是刘向荣自己的干的,我与此事没有关系,也不知道所谓的幕后主使!”
看来姓杨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陈啸庭便向一旁的云青峰招了招手,然后道:“去把杨家大少爷的手指切下来,给杨老爷看看!”
陈啸庭语气很是淡漠,就如同切的是两根白菜一样。
云青峰得令后并未犹豫,便直接来到了杨家大少爷面前,此时两名差役已将其手摊开按在板凳上。
此时,陈啸庭目光灼灼盯着杨远教,便道:“杨老爷,这可是你嫡长子,他的手指可就等你一句话了!”
杨远教还没说话,被按在不远处的杨家大少则先开口道:“爹,你别听他们鬼话,咱家行得正站得直,不能被这些鹰犬所陷害!”
杨远教不由动容,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大儿子不错,但没想到在这般境地下,还能有如此的勇气。
这时,杨远教便对陈啸庭道:“姓陈的,杨某刚才已经说了,此事与我杨家无关”
此事杨远教比刚才更强硬,他杨家树大根深,别人想连根拔起没那么容易。
杨远教此时已想得很明白,只要自己不松这个口,杨家就还有希望存活下来。
因为只要他不松口,有的是人会想办法救他,这些年杨家施下去的恩惠可不是一星半点。
此时,见云青峰正在征求自己的意思,气得不行的陈啸庭便厉声道:“斩下他一只手!”
云青峰没有半点儿犹豫,当他抡圆的钢刀落下之后,杨家大少的左手被斩断落地。